可见不是随便找的,是费了心力的。
所以姑表兄弟四人一起在徐载靖的院子吃饭。
“表哥,你婚事听说快要定了?”徐载靖笑着对祝庆虎问道。
在白高国斥候围杀中都不曾脸红的祝庆虎,却皱着眉有些羞臊的说道:
“哪里听来的?”
徐载端看了看二弟,徐载章拿起了酒杯道:
“当然是听姑妈说的呀。”
徐载靖问道:
“听说还是个读书人家的姑娘?”
“你们,你们怎么什么都打听。”祝庆虎颇为着恼的说道。
徐家兄弟三人笑了起来。
“都是男人,表哥你羞什么羞?听姑妈说,我们还见过?”徐载靖问道。
“就是,就是,你们之前去我家的时候请来给母亲按摩的那位。”
听到此话,徐家三兄弟陷入了回想当中。
老二徐载章想了起来,面上一愣道:
“不是,表哥,那位大嫂得和姑妈一般年纪吧,怎么会是她?也不是个姑娘啊!”
徐载靖道:“二哥,你再想想?”
老大徐载端拍了自家二弟一肩膀道:“那位妇人身边的,你还说人家认字的那个!”
“哦哦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倒是一个文静的,不过她一个读书人家的姑娘,怎么会去姑妈家?”
徐载靖道:
“二哥,你不知道,那姑娘家在万胜门内街,和咱们姥姥家离得不远,几位舅妈都打听好了。”
祝庆虎看着徐载靖,其实有很多信息他也不知道,只是和那位姑娘见过一面。
听到自家母亲说他有了姻缘,他借着军中有事的借口溜出去,都没怎么听。
徐载靖看着自家表哥,故意停住不说,还是大哥徐载端道:
“小五,你别卖关子,快说。”
徐载靖举着酒杯,没说话。
祝庆虎拿起了酒壶,知趣的斟满了。
徐载靖道:
“这未来的嫂嫂,家中父亲为了科举花光了家资,母亲又生了病,为了治病,卖光了田产,只留了城中的宅子。
前些年父母双双去世,留下了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唉,也是可怜之人。”
祝庆虎没说什么,手里拿着酒杯,面上有些沉重和心思。
徐载靖拿起酒壶,给自家表哥斟满道:
“未来嫂嫂为了养活弟妹,这才和那位女医学了些按摩的手法,出入内宅赚些银钱。
舅妈们细细的查探了街坊四邻,听说也有给她说亲的,但是听到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便都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