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着,兆眉峰和徐载靖一起朝侯府大门走去。
依旧是在跑马场边,青云、阿兰和徐载靖师父殷伯在屋外不远处坐着。
屋里,
高云青将酒菜摆好后,也站到了门边。
徐载靖给兆眉峰斟满了一杯酒,说道:“不是说去东南么,兆大哥怎么说是去邕州了?”
兆眉峰道:“邕州之南就是交趾,邕王上书说交趾有些不稳,陛下便派我去了。”
徐载靖皱眉道:“会打起来?”
兆眉峰点头道:“会!他们知道我大周对白高用兵,怎么会不来占些便宜。”
“对了,你托我去宥阳查的事,云青去看了。”
听到兆眉峰的话,徐载靖朝门口的高云青看去。
高云青拱手道:
“五郎,你说的那孙姓秀才,早年丧父,其母在宥阳县城帮人浣洗衣服过活。”
“他十二岁过了院试成为秀才,这些年来一直是由盛家大房供着读书。”
“虽读书刻苦,但屡试不中。”
徐载靖点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兆眉峰道:
“兆大哥,你看我干嘛?”
“靖哥儿,你这年纪,还没过院试?”
徐载靖挤出一个笑容道:“对!小弟今年院试。”
兆眉峰挑了挑眉,拿起筷子吃起了菜。
徐载靖示意高云青继续说。
“小的也找妇人试探过这孙秀才,结论是这孙秀才有色心,没色胆。”
“孙秀才之母,为人怯懦,吝啬贪财!”
“一家人并非良配。”
徐载靖颔首问道:“这般结论,可曾告知盛家大房的李大娘子?”
高云青拱手道:
“小的托了宥阳县令家的大娘子,将此事转达给盛家李大娘子!”
“但,就县令大娘子转述,盛家李大娘子的反应,多半是没听进去。”
“盛家大房的这位大娘子,似乎以为县令大娘子是要和盛家抢这孙秀才,还搬出了侯府二大娘子”
徐载靖皱眉问道:“可有告诉盛家大房的老夫人?”
“说了,那位老夫人也没有反对这门亲事。”
徐载靖点了点头。
高云青看了眼徐载靖。
兆眉峰酒杯停在唇边,看到高云青有顾虑的样子,道:“有什么说什么,不用和靖哥儿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