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被按在了腥臭的木台上,
有悍匪还在喊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行刑的刽子手大刀都举起来了,然后被兆眉峰给喊停了!
这帮子犯人,有的裤裆都湿了,见到兆眉峰以为是大难不死,是来救他们的!
然后他们就被兆眉峰拖到一边细细问着,
最后得到了一个结果:那小官儿因为得罪了扬州府的盐贩,所以被人花钱买凶!
事儿是他们接的,但是具体执行的匪徒早死了,
就是在楚州,
就在兆眉峰同徐载靖第一次动手的院子里。
当时那个院子就只有一个活口。
然后
刚刚以为自己死不了的贼人,
被兆眉峰一个个的重新拎到了行刑台上,他亲自动手
刚才是一起死,如今则是在一旁等死,
看着一个个的同伙被红着眼的兆眉峰斩首,后面人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最后,还是‘军师’吴甩脑子好使,说知道那匪徒销赃的混混闲汉,多少能打听到些许消息。
这位军师多活了一天半,因为那闲汉被兆眉峰‘和蔼’的询问下回想了起来,
当时出了财货,还帮卖了一个穿着甚好的小姑娘。
知道这消息后,兆眉峰更加‘和蔼’了,贵如黄金的提命药都用上了,
可,那闲汉只是在哀嚎中重复着‘枝妈妈’三个字,
到底是哪里人士,因为介绍人来的孤寡老妈子已经离世,是怎么都打听不出来了。
那‘军师’就被兆眉峰给送到了西天。
兆眉峰又想着去当地府衙查找相关的档籍,也是一无所获,
府衙中的胥吏也说,可能是化名。
忙碌了许久,最终却一无所获,
大雪后归京的兆眉峰也就变成了这般憔悴的模样。
“如何和他交代啊”
似乎是故意灌醉自己的兆眉峰迷迷糊糊的唠叨着。
听着兆眉峰的话语,徐载靖也是叹了口气:
“是啊,如何交代。”
“那你岳父可有决断了?”
徐载靖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