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瞧你胆小的样儿!”
横了妹妹一眼,又道:
“你不知道里面的门路,我放钱的都是有家产的,不然能放?”
“收不回来?那就收他家的田地产业!你当咱们父亲配享太庙是摆设?”
看着王若弗还是没有下决心,康王氏继续道:
“啧!你说你!这月冬至前,汴京里不论穷鬼富户都要置办新衣和酒席吃食!借钱的人非常多!”
“而且那时候那放开了关扑,多的是输急眼的!!你说这是多好的买卖!过了此时,可就要再等一年了!”
王若弗看向了一旁的刘妈妈,刘妈妈点了点头,这事康姨妈说的是实话。
“好了好了!十二月的时候,连本带利给你八千五百贯!”
“少的,是我的辛苦钱!”
听到一个月能挣一千五百贯,王若弗犹豫了一番后点了点头!
外间厅堂里,
盛紘正陪着连襟康海丰吃着酒,
盛紘的这个连襟,出身官宦世家,论起出身来比盛紘以及舅兄王衍还要高一些。
可这位康大人,在父亲去世,丁忧守孝期内整出了个孩子,直接被御使参奏,罢了官。
其实凭借老康大人的世交,在风头过后康海丰要是运作一番的话,
还是有机会起复的,可惜康海丰早已没了那个心气,每日沉浸在酒色空谈之中。
酒桌上,
盛紘和康海丰又干了一杯,
康海丰眼底发青,脸色微红道:“喝了妹夫的好酒,我也让妹夫看个好东西!”
说着他朝门边的女使招了招手。
“喏!去年收的一把大高铁剑,也算精品吧。”
说着康海丰将长剑抽出一截,又招手让女使凑过脑袋后从女使的头上薅了两根头发。
吹毛断发后道:
“锋利吧?”
“人当如剑!有傲气!”
盛紘陪着笑着点头,有些羡慕的看了看这柄长剑。
“妹夫,看看这剑柄、剑鞘什么的,我都给换了一遍,用的都是好东西,也就花了几百贯而已。”
盛紘笑着露出了酒窝道:
“我那同年柳大人,倒是也有一把。”
康海丰夹了口菜,讥笑道:
“大理寺那个姓柳的?切!家世也就那样,比我康家差远了!”
盛紘:“姐夫说的是!”
但柳家可比盛家的门楣高,家族中为官的人很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