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声音更大了。
墙边,
一根一人合抱粗的树干被截成两尺高的圆柱,两头拴着绳子,被木架吊到一人多高,粗的方向朝外的摆放着。
约摸着应该是人脑袋的位置。
如今上面钉着几根短枪,刚才的咚咚声就是短枪的力道传到树干后砸到了墙上。
之前的铎铎声,好像是因为力道没今日这般大,树干没撞墙。
狄菁和同袍们相互看了一眼:“没事,回去吧。”
“俄想,公子这般武艺,考科举,可惜了。”
“咚!”
又一根短枪飞了过来。
“恁说的是。”
雪花不大但是一直下,因为不用去讲堂,徐载靖练到过了卯时才到了浴房。
此时青草已经在衣服里穿上了旧的的锦缎棉袄,站在门口屋檐下,手里捧着大氅。
“哼!还不算傻。”
青草低头没敢说话。
“手套呢?”
“哎呦!”
青草挨了个脑瓜崩,捂住了额头。
徐载靖撇了撇嘴进了浴房:“完事儿,你去母亲院儿里再领五斤棉花来,就说我有用。”
“是,公子!”
冲了冲身上的汗水,徐载靖在青草的服侍下烘干了头发,来到主母院儿的时候孙氏看了一眼青草,没说话。
吃完了早饭,徐载靖又‘打包’了一盒果子,回了自己的小院儿。
往日里不怎么烧的地龙,今日开始烧了起来。
徐载靖继续练着字,青草则是在里间自己动手开始重新填充棉花。
刚到巳时的时候,
门外,
“靖哥!我来了!”
徐载靖绕过桌案来到门口,却是顾廷烨和梁晗两个人正在小厮的伞下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
“母亲说要和大娘子商量迎亲那日的事,我就跟来了。”梁晗说完,一旁的顾廷烨点了点头。
“靖哥儿,母亲说让我们出去玩!走?”
徐载靖点了点头。
“你,留在家里干活!”
听到自家公子的吩咐,青草讪讪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