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您家官人的身体。”
“那便谢过了。”
“府中还有事情要忙,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戚省便起身离开。
院子里,瘦弱的男人忍着苦味将碗中的药喝了进去。
微微叹了一口气。
“苦了你了。”
戚省从院子出来,问到这坊正所在,便和另一个亲兵一起前去拜访。
一刻钟后,戚省上马回了宁远侯府。
夜
宁远侯府,主母院儿里常妈妈站在白氏身后替她卸了钗环。
“姑娘,侯爷又去祠堂了。”
“嗯,从北方那般危险的地方回来,是要祭告先祖的。”
“今日晚些时候,侯爷的长随戚省戚管事才回的府。”
“有事?”
“嗯,戚管事没来及细说,就被侯爷叫到了书房。只说是五房炳哥儿当街调戏民女,他去善后了。”
“五房这一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东西。”
常嬷嬷将无比精致的首饰放进了箱橱,走回白氏身边帮她理着头发:
“姑娘,我这心里老是不舒坦,说不上来为什么。”
白氏想着顾偃开回避的眼神心中一沉道:
“无事,现在我儿女双全,煜哥儿也是个好孩子,咱们也不是当年了。”
“姑娘说的是,我老婆子都不敢想,我这一辈子都有进宫的时候。”
“嬷嬷,我渴了。”
“哎呦,我的熠姐儿,嬷嬷来了。”
白氏站起身,微微伸了一个懒腰。
“咱们明日去徐家钓鱼。”
“母亲,钓鱼,熠儿要吃鱼。”说完顾廷熠迷迷糊糊的继续睡了过去。
晚些时候,顾偃开回了主母院子。
说了几句关心人的人话,看了看顾廷熠后洗漱一番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
孙氏收到了白氏就要来的信儿,让徐家的司局特地去采买了不少好东西。
辰时
白氏就已经到了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