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娘!”
“再打!”
“啪!啪!”
“伱们父亲在西北军中苦寒之地为你们博前程,你们却在汴京这温柔乡里给老娘我。给我搞这些下三滥!”
“再打!”
“娘,别打了,我和大哥没参与。”
“没参与?有这种事情,为什么不说?”
徐载靖赶忙走到自家母亲身边,劝说道:
“母亲,咱们身为勋贵,本来改换门庭去读书就有些艰难,大哥二哥也是怕说出来让你为难。”
孙氏扫眼看来,嘴角冷笑:“你这个小子,放哪门子的胡言乱语什么!想要挨板子,你就跪那里。”
徐载靖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以后,你们就先在家中读书吧,我会托人找位先生来家中坐堂!我听你们身边的小厮说,上个月你们还去绮云楼喝花酒了?”
“母亲,那是学堂同学们一起出钱,见个世面”
“二郎,你闭嘴吧。”
大哥徐载端道。
“再打。”
刚才那两下已经把兄弟两个的手打的泛红了,
说话的功夫,手掌已经变得更加的敏感了。
第三下打完,兄弟二人已经目泛泪光了。
“知道为什么还打你们吗?”
徐载端皱眉一想,摇了摇头。
“我问你们,凑了多少钱?”
“我和二郎出了三十两,都凑给了令国公家的”
“好呀,居然和令国公家的混上了。再打!”
四下竹板下去,兄弟二人已经疼的抽抽了。
“一错,凑钱喝花酒。二错,三十两银子,就喝了个花酒。
靖儿,你别笑,等找来了先生,你也跟着两位哥哥一起读书,
要是让我知道你落下了功夫,板子比这次只多不少。”
徐载靖憨然一笑,讨好的说道
“母亲放心。”
第二日,徐家两兄弟便不再去那学堂上学,
转而在家中读起了书。
左手覆着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