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看着走在最前方的琅箜,那个人身上散出的气息是那样的孤傲寒冷。本身有些话唠毛病的丹尼尔根本不知道该怎样跟琅箜搭话。
看着丹尼尔欲言又止的样子,艾尔文突然插了一句话“你还是别妄想跟他搭话了,毕竟你们两个没有任何交集。”
一行人走了很久,才终于到达凛冬神宫的门前,但是两天两夜的行程,丹尼尔一行人的肚子早已空了。
看着雪狼圣国这种如同修道院一样的死寂,丹尼尔也不敢提议去找鲜血什么的来充饥。
“先安排你们在这里住下吧。”琅箜转过身看着眼前高大的丹尼尔,不禁将眼睛的视线收紧。
而这不友好的信号一瞬间就被丹尼尔看到了。虽然丹尼尔不明白琅箜是什么意思。
“不必了吧····”丹尼尔支支吾吾的说着“我还是看着瑞克吧。”
琅箜上下打量着丹尼尔,本来就冰冷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你还是住下吧,御酒必须在雪狼星发出光芒才能从地宫启出来,也就是还有十二个小时,而且需要先祭拜过我们才能将御酒拿给你们。”
说完琅箜便头也不回走向凛冬神宫。将逐月者和丹尼尔一行人全部留在了宫外。
丹尼尔在目送完琅箜后,如同扭了脖子一样,缓缓地转头,吃惊的看着艾尔文“他····是不是失恋了···”
艾尔文听完后也转头看着丹尼尔“你还挺敏感的啊。”
丹尼尔听完后点了点头“怪不得···多久了?”
“三百年了”艾尔文说完后也留给了丹尼尔一个亮丽的背影,带着逐月者绝尘而去。留下丹尼尔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三百年····什么人能让他记挂这么久。
三百年····足够一个人重新活过几个轮回,但是他是妖族。
地宫里,琅箜抚摸着封存着瑞克躯体的那块冰魄,目光变得哀伤了起来。突然间他跪坐在了冰魄旁,黑色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了下来“瑞克····不管其他人懂不懂,我想你应该会理解我吧···”
琅箜沉默了半晌,从袖口中拿出一枚精致的铃铛,拴着铃铛的缎带缠绕在指尖,随后他一遍摇晃着铃铛,一边默念着咒歌。
“白山白,白月白。”
“妁白峰前咏月哀”
“夜漆满,音山返”
“冷川歌来夜王叹”
“晚风起,酒盏满”
“酒盏饮空歌已晚”
封闭的地宫中突然刮起一阵风,风回旋在冰魄的上方,不消多一会在风缠绕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玉酒盏,酒盏中盛满了半透明的酒。
琅箜用力一挥手中的铃铛,只见酒盏一倾,那酒全部洒在了包裹着瑞克的冰魄上,只见那冰魄竟然在酒的冲洗下渐渐的融化了,瑞克的肉体在同一时间也开始解冻。但是更神奇的却是他腿上遍布着的黑色骷髅玫瑰藤如同墨水一般从被冲散,瑞克腿上的伤口迅速的愈合了起来!
瑞克浑身湿透躺在地面上,他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而就在同时,睡在使者宅邸的丹尼尔突然坐起了身,他刚刚睡着,就觉得自己的心跳丢了一拍,他大口的喘着粗气,望向的方位。
不是说····要举行祭典之后,才会将那酒借给他们使用么?为什么瑞克会突然醒过来?
丹尼尔想起琅箜那奇怪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的脊梁骨结上一层厚厚的冰。他愣了半晌,突然发了疯一般,站起身从那纱纸床冲了出去。
而此时地宫内,瑞克缓缓地睁开眼睛,还没搞明白发生什么。当视线清晰了以后才发现,坐在他身边,脸颊上挂着两条漆黑泪痕的琅箜。
瑞克还没有力气站起来,他只能伸手抚摸着琅箜脑袋上那对漆黑的耳朵,
琅箜脑袋上那对耳朵的毛如同丝绸一般,瑞克微微一笑,虚弱的看着他说“怎么·····又有人欺负你啦···”
听到瑞克这么一问,琅箜再也兜不住自己孤傲寒冷的形象,趴在瑞克胸前放声大哭。
而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闷响震颤了整个,闷响过后,宫殿房檐上拴的着晶铜圣铃开始丁零作响。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擅闯!”琅箜听完后站起身擦干眼泪。将手按在腰间的那把窄刃长刀上。
瑞克听着琅箜这么一句话突然清醒了,他猛然坐起身“你说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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