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序牵起她的手,温声道:“我给你挑两个身手好的保镖贴身保护你。”
初棠道:“一个就够了,今天这是特殊情况,平时没有这么危险的。”
江时序坚持:“一个我还是不太放心。”
“那好吧。”初棠抬眼看他,面露难色,“可是……我平时要上班啊,带保镖会影响我的工作。”
江时序:“这个好办,我跟胜科的大老板打个招呼,让他在律所单独弄个安保室,让保镖以保安的身份常驻在律所。”
“这倒是个好办法,那就按你说的做吧,经历了这次的事,律所肯定也会更加重视律师的人身安全问题。”
……
很快初棠就了解了歹徒持刀伤人事件的来龙去脉。
歹徒名叫黄家翰,是一家民营企业的老板兼法定代表人,因合同纠纷被另一家公司起诉至法院,张天鑫律师接受了黄家翰对家公司的委托,并获得胜诉。
法院判决下来,黄家翰承担违约责任,面临巨额赔偿,案件到了执行阶段,法院那边冻结了黄家翰公司的账户。
紧接着,张天鑫律师这边又找到了黄家翰个人与公司财产混同、抽逃出资的证据,起诉后法院又查封了他名下的不动产,扣押了价值相当的动产。
同一时间,黄家翰的老婆出轨,卷了家里的钱财跟野男人远走高飞了。
这一系列操作下来,黄家翰彻底走投无路了。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胜科律所的律师,便有了持刀报复这一出。
好在张天鑫律师被抢救过来,脱离了生命危险。
经历了这事,律所专门腾出一间房改成了安保室。
两个身形高大,浑身肌肉的壮汉男保安进了保室。
初棠知道那是江时序为她配的保镖。
……
这边顾泽川在医院养了半个月伤。
期间他用助力的手机疯狂地打电话给阮初棠,她却一个都没接。
顾泽川发短信告诉她自己的病房号,阮初棠也从未来探望过他。
顾泽川总是不自觉地盯着房门口,一有人推门,他就屏住呼吸期待门后的那个人是初棠。
然而每一次,门后面的人都不是她。
他整日自虐般地反复回想初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心痛如刀绞。
在医院里度过了身心煎熬的半个月,顾泽川终于出院了。
阮初棠不来看他,他就去找她。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
出院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