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纪梧摸摸鼻子,手指没再拿下来,就着这个样子说:“他看上去是这样的。”
“没有哦。”孟饶笑了笑,说:“赵老师最年轻了,他18。”
是和猜测中完全不同的答案。
张亦可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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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山走过来,扬声问:“聊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孟饶笑着回答:“随便聊几句。”
张亦可看他一眼,怎么都不觉得这人才18。
但也不排除的确是有这种可能,张亦可收敛心神,没再多看赵青山,以免被怀疑。
忽然,纪梧扯了一下她的手腕。
张亦可偏头过去,被纪梧拉着离开。
“我们工作牌丢了这件事,还没有结果。”纪梧提醒她:“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并且还能不被察觉我们在撒谎。”
“简单。”张亦可说:“先往前走几步。”
纪梧有些疑惑,但是很相信张亦可,选择跟在她身后缓步上前。
突然,张亦可停顿,身体前倾,像是要摔倒一样奔跑着向前几步。
纪梧犹豫一瞬,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进行模仿。
三秒钟后,张亦可呆滞当场,慢慢转变情绪,大哭起来,眼泪如潮水般汹涌落下,一颗连着一颗——如果开了0。5倍速的话,大概就是琼瑶剧中女演员的标准泪流方式。
纪梧:“……”
这边有演员这个职业吗?如果有的话,张亦可应该能打败所有面试者,成功拿到角色。
一边想着,纪梧努力了一下,也学着张亦可的样子开始哭。
一秒钟后,纪梧觉得自己也挺有天赋的。
身后脚步声匆匆,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怎么了?”孟饶焦急——也或许是烦躁地问:“怎么了?”
张亦可:“我的工作牌被我甩飞出去了。”
孟饶安慰她:“没事,捡起来就好……”
话音未落,孟饶神情呆滞,盯着张亦可手指指向的方向,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张亦可尽量语言精简、但又详尽地描述当下场景:“我的工作牌,它断了。”
纪梧一怔,随即就发现这句话并没有哪里有问题。
——张亦可没说实话,但她也没有撒谎。
而且,她们的目的达到了。
……
孟饶脸上闪过无语的情绪,但又没有别的办法,面对着又开始嚎啕大哭的张亦可无可奈何,只好说:“别哭了,可以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