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逸说的对,一个公司的领导超过那么三天没来,对于底下的人来说,就是要变天的预兆,更何况突然接手又突然消失的我。这不,公司里的几位老股东,此刻正凑在会议室里商量着怎么解决手里的股份呢。
“咳……”我突然站在门口提醒了一声,“你们这是打算把公司瓜分了,好各自回家是不是?”
“姚总?”几人吃惊的看着突然回来的我。
“前几天陆沉逸在法国请了几位企业管理的大师,让我一起去进行培训,没想到走的时间长了点儿,你们就要分道扬镳了。”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用屏幕上反着的光影偷看着他们的神情。
几个人顿时偃旗息鼓,不敢再多说什么,其中一位总是最先挑头的嬉笑着走过来说:“姚总,我们也就是顺嘴一说,哪儿能整的撤股呢?”
我心中冷笑,上次的事情就是他起的头,而且,那次在工人罢工中,收买人在里头带头闹事的也是他找人干的。
“没关系,你们想撤股就撤吧。”我把手机刻意放在会议桌上,懒洋洋的按开开锁键,看着陆沉逸发来的视频,两个孩子正躺在镜头前,咯咯的笑着,孩子都已经趴着立起来了,只不过还爬不出去,不过,这对我来说长得已经够快了。
“老婆,我带孩子你还满意吧?”陆沉逸赖皮赖脸的问。
“诶?我怎么好像听到了陆总的声音?”挑头的那位率先问。
另一个回答:“对啊,这声音,好像是陆总!”几人异口同声的看向我问:“陆总在家?”
“他早上飞机回来的,还顾着看两个孩子,根本没空来公司。”这样就够了,我对两个孩子笑笑,关了视频,手在桌子上敲击着,“鼎逸的确不怎么样,都留不住钱董这样的大人物,是我的失败,我是把这公司的前程给毁了。”
那位钱总马上笑得一脸欠揍的开口:“你误会了不是,我们不过是开个玩笑。”
“拿鼎逸的生死存亡开玩笑?”我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公司里也该是时候整顿了,之前是没有那么底气,一群在鼎逸最困难的时候还想釜底抽薪的老狐狸,我可保不准他们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几人面面相觑,赶紧说着好话,但我没理,转身向门外走去,那钱总看到我如此不给面子,干脆也懒得再伪装了,在我身后冷哼一声:“别把话说的太绝。”
这不,我前脚刚出了会议室,几人就直接驱车赶到了唐家老宅,找陆沉逸谈,找唐海德谈。
“陆总,我理解您想培养夫人独当一面,可是这女人就该是回家相夫教子的,让她管什么公司,着公司都快被她给毁了!”那姓钱的最先开口,另外两位也跟着附和着,三人唱和俱佳的说着。
唐海德低头看他的报纸,陆沉逸抱着大女儿在怀里逗着,教她爬行,不一会儿,又叫保姆抱来了小儿子在怀里逗着。
三个人说的口干舌燥的,发现唐家的保姆竟然连盘水果,连杯水都没给他们上过,渐渐的,姓钱的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拿出两张的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想试着把话题兜回来:“我们也不是说让姚总管理公司完全不行,可是毕竟您说这唐氏跟陆氏两大企业都合并在一起,不能拿着股东们的心血闹着玩不是?”
陆沉逸把孩子递给保姆,忽地翘起了二郎腿问:“我想知道我妻子闹出了什么?据我所知,从她上任以来,不止解决了有人刻意为之的骚乱,挽回了骤然下降的股市损失,平息了工厂工人的罢工,让新开的子公司的额度凭借一部新戏效益直线增长,你们倒是老人,你们在公司危难的时候做的是什么?”
唐海德扔下手里的报纸说话了:“我年纪大了,公司的事情总要交给年轻人,沉逸需要一个真正的助手,你们不愿帮,他让自家人帮有什么不对吗?”
三人被说的哑口无言,正想挽回的时候,姚欣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夫人回来了?”家里的阿姨看到我时简直像看到了偶像,小跑着过来给我拿拖鞋,小跑着给我倒水,弄得我有些不明所以,但看了看沙发上的那三个,还有另外的那两个,想必是他们俩又给我无限的竖立光辉了。
“三位的兴致还真不错,不过,我有更不错的事情要告诉你们。”从那个包里拿出一份让他们意外的文件放到他们面前:“几位想做的,我自然要成全。”
“唐海德,你看她什么态度。”那位钱总直接炸了毛,指着我说:“别以为你生了两个孩子就在这里无法无天了,像你这种女人,连在唐家提携都不配。”
我这会儿也是在气头上,“啪的”把脚上的拖鞋往远处一甩,看都没看陆沉逸的来一句:“陆沉逸,去给我把鞋捡回来。”
陆沉逸乖乖的起身,去远处把我甩出去的那只拖鞋捡回来,蹲下身给我套上,整个过程看的那几位目瞪口呆。
钱总气的直接拿起了那份合同,“这鼎逸算是被这个女人给毁了。”气匆匆的就走了。
另外两位对看了许久,正当不知怎么办的时候,陆沉逸来一句:“夫人,要不要你那边也来一次,平衡点儿,为夫乐意为您效劳。”
那两人觉得陆沉逸一定是疯了,不光他疯了,就连坐在那里视若无睹的唐海德也一定是疯了,“你……”气的手指了我半天没说出句话来,领着另一人直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