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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第3页）
许岁晚疼怕了，摇着头，将那只手掌藏得死死的。
裴韧无奈地望向楚妄，“小爷，帮个忙。”
“我不是医生。”
“但你是她‘爸’啊，她肯听你的话。”
“……”楚妄走过去，不知道要怎么说服她，抬手摸了下许岁晚的脑袋。
“听话点，他是医生。”
许岁晚眼眶还是湿润的，“不要，他是坏人，我不相信他！”
除了楚妄，别人在她眼里都是吴发。
楚妄手在她脸上刮了下，“看完医生，给你买糖吃。”
裴韧一脸惊悚地望向他，就算要扮演她爸，也不用这么哄吧。
可楚妄能怎么办，他有经验吗？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许岁晚总算将手伸出来了，裴韧抬起来看了两眼，“怎么弄成这样啊？”
楚妄见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便将她的眼睛给捂住了。
裴韧掰回去时，那一下苦头是避免不了的，许岁晚痛得叫出声来，脑袋往楚妄怀里拱去。
“痛，痛死了。”
她手臂抬着都不敢动，裴韧查看眼，“挺顺利的，要不然还得搞一下。”
许岁晚脑袋动了下，一张小脸无辜且认真，“糖呢？”
大半夜的，楚妄去哪搞这种东西？
“欠着，明天给。”
许岁晚的五官皱拢起来，在她的印象中，爸从来不会骗她的。
这儿没裴韧什么事了，他可以撤了。
临走前，他向许岁晚用手比划了下。“你爸身上藏着糖呢，就是不给你。这么大这么长的……”
裴韧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是棒棒糖，你快找找。”
“滚！”
裴韧不等楚妄再说话，就跑了。
许岁晚抬着头，泪水是一串串滑下来的，“为什么又要骗我？就像你那天说的，你说会很快回来，可这都多久了？”
不就是糖吗？
“你真想吃？”楚妄哑着声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