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招牌就是甜蜜流心,你可以试试。”
许岁晚在空气中,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气。
“什么味道呀?挺香的。”
“是我们店里的香薰,白巧克力做的,味道很香甜,添加的香料都是纯天然的。”
许岁晚买完东西后,很快就回到了黄顶的车上,手里抱着一个纸袋,里面装了吃的和用的。
她丢了一块巧克力给黄顶,“味道还挺正。”
“我才不要吃呢,巧克力都是女人吃的,我是个大老爷们。”
许岁晚瞪了他一眼,将巧克力拿回去,不吃拉倒。
日子平静无波的过了半个月。
许岁晚刚下班回到家里,工作手机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赶紧接通,“喂?”
“岁岁,你以为现在有楚妄撑腰,你就真的毫无顾忌了吗?”
许岁晚视宗觞为梦魇,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害怕、发憷。
她想直接挂断的。
“我们在一起朝夕相处三年,睡在一张床上过……”
“没有!”许岁晚厉声打断他的话,“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能信呢?好几次,我确实躺在你身边的,对不对?”
许岁晚坐到沙发上,宗觞就是个毒瘤,难道就拔不掉了吗?“别人信不信,无所谓。”
“那楚妄呢?你们上床的时候,他脑子里不会有别的想法?岁岁,你有没有觉得,我是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的?不论你走到哪,我都能跟你到哪,我就是你的影子,是你的……”
许岁晚掐断通话后,关了机。
她坐在沙发上,一摸额头,都是汗。
晚上,许岁晚翻来覆去没睡好。
睡梦中,好像有人抓着她的四肢,又好像有人将她的脑袋按进了冰水里面。
她醒了四五次,实在睡不着了,就睁眼熬到天亮。
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憔悴,许岁晚化了个妆。
楚妄和饱饱过来接她,刚开门,女儿就扑了过来,“妈妈。”
许岁晚笑着揉她的脑袋,“真早。”
“当然啦,高兴得我都睡不着啦。”
楚妄站在门口没动,“可以走了吗?”
许岁晚弯腰将女儿抱在手里,“你让妈妈练的歌,我勉勉强强能唱完,我怕紧张,会忘词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