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资把海河旅游收购是最简单的方式。”
“收购大概得多少钱,我提前打给你。”
刘思远简单盘算:“不急,等谈好了再说。到时我把学校账户给您。”
“什么学校账户?”
“我爸把文正小学买下来了,准备重修一下,更新教学的观念。”
“他还在做教育啊。”
苏婧惊讶。
“除了这个他不会别的,体校生,半辈子都耗在这上面了。”
苏婧道:“体育也是教育的一种,不应该分开,我一直都认为文体或者文武双校是个趋势。不能全部偏文,多多少少要让学生运动能力提升上去,把兴趣提升上去。”
刘思远道:“要不您投点,把学校修好点,请一些名师?”
苏婧失笑:“妈在你眼里是多有钱啊,有事没事来打我主意。我跟你爸也算老朋友,他有事不会自己找我?轮得着你在这做好人。”
刘思远也就开个玩笑,坐好,不再说话。
车厢暂无声,没任何尴尬。
安静的自然而然。
苏婧拿出了手机,刘思远则观察着窗外,车镜。
他最近轻易不出门,出来后不可能掉以轻心。
国内有危险,最多冲出来一个,或者一群,拿着原始的冷兵器,有应付的机会。这里,连个三岁小孩都可能把两百多斤的男子直接放倒。
许多人车里甚至都藏着枪械。
比如这辆车。
刘思远旁边的控制台里有枪,司机怀里有枪,中控里也有一把。全是连子弹都不用装,关保险能用。
医院是普通医院。
就只有其中一层控制着一些病患,不允许无关者出入探视。
刘思远没看宣玉麟的兴趣,让苏婧自己过去,他在走廊点根烟等着。
病房中的宣玉麟,脸上早没了张扬,眼神空洞。
他不止一次后悔把国籍换到这里。
如果他国籍还在国内,凭着父亲的身份,不可能落到今天这种下场。
他一开始还心存着希望。
慢慢的,发现父亲无能为力的时候,彻底绝望。
听到开门声,宣玉麟麻木转了下头。
他以为是医护,待见到那个形如三十几许,贵气惊艳的拎包妇人后,眼睛直接就红了。
谁理解这么久的时间里,他除了两次被人打断腿,还得知自己可能要坐牢十年以上。无限的黑暗,只见到过父亲一面。
他还不知苏婧离婚的事,激动想坐起来:“阿姨,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