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带上了仇视。
“许听雨,你来干什么?”
她瞪着眼,眉头也紧皱起来。
许听雨轻轻呼出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当然是来看看你。”
说完,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心情,直接跨进了病房。
在两个人擦肩的时候,许听雨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但是她没管,只是进去,环顾了四周。
六万一个月的病房,里面跟公寓差不多。
面积不大,但配套设施全面。
靠窗的台面上,放着玻璃花瓶,里面插着一把开得正艳的花。
许听雨还没看完,就被反应过来的章秋从后面推了一把。
“谁让你进来的?你凭什么进来?快给我滚出去。”
章秋在面对许听雨时,好像会自动变成一个火药桶,随时随地会爆炸的那种。
许听雨被推得趔趄了一下,手里的包磕在了旁边的柜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住的这间房,是我付钱,为什么我不能来?”
她转过身,语气还是淡淡的,可握紧包带的手却因为用力而泛白。
章秋的目光却落在她手中的包上,片刻后,发出一声嗤笑。
“所以,你现在发达了,扬眉吐气了,来我面前炫耀是吗?”
“是啊,我的好女儿,浑身名牌,随随便便拎的包就是好几十万的稀有皮。”
“却跑来告诉我,我住的这个房间,是你付钱,怎么,我生你养你,你现在不该赡养我吗?”
在许家破产之前,章秋是奢侈品包包的爱好者。
她的衣帽间里,曾经有一面墙的包柜,里面的包,足够在京都买一套顶级别墅。
在许家出事后,她的包几乎都卖光了,来帮许建民填坑。
这件事还被她那个圈子里的富太太们嘲笑过。
现在看到许听雨拎着的这个包,她当然心有不忿。
许听雨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去,落在了自已拎着的这个包上。
如章秋所说,这个包确实很贵。
这是她为了来见章秋特地选的。
因为她平时并不怎么拎包,只有几个包用来撑场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