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老者对张徵和蔼道。
张徵:“你”
“不记得我了?”老者问道。
张徵摇摇头:“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张徵长这么大认识的人本就不多,想不记住都难。
“好了,你没事老夫就放心了!”老者说着又向前庭走去。
廖伊这才上前:“你怎么样了?”
阿月道:“是啊,你刚才吓死我们了,突然昏死过去!”
张徵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她欲言又止,最后看着廖伊还是不说话。
老人回来了,端着一碗汤道:“酸梅汤,喝了它吧!”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
“此子常年郁结,身无大碍,可是气率不稳,加上情绪多变,一时爆发出了心火之气!”
“那有没有问题?”
“若是能慢慢疏导开心结,自然不会再犯,不过若是疏导不开”
“疏导不开会怎么样?”
“什么病,拖久了就成大病了,心有郁结,早晚也会出问题,更何况你们练武之人最忌讳心有杂念,心境不稳!”
廖伊看向那躺在床上的人儿都:“那这么说,她也是习武之人?”
“呵呵,不错,而且她的武功怕是要比你高不少!”
“你胡说,我小师叔乃是百年难遇的奇才,这世间同辈之人能胜她的怕是还没出生呢!”阿月不乐意了立刻出声斥责道。
“阿月!”廖伊出声阻止道。
“有一就有二,世上很少有唯一,再说人家也比你小师叔见长几岁!”老人看向那个喝完汤沉默的人道:“况且她经历的比你们要残酷的多!”
张徵的眼睫毛动了下,随后下床对老者抱拳行礼道:“谢过金大夫!”
老者呵呵笑道:“我一直都觉得那日一别后,你我缘分便不会尽,今日再见,老夫也是三生有幸了!”
张徵的声音有点沙哑道:“张徵不敢!”
“咦,这家伙和我们一日说不了三句话,怎的和这老头话还变多了?”阿月不由道:“亏小师叔你还实心实意带她,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见外我俩!”
张徵不由对着她又是一个躬身大礼:“谢谢阿月姑娘平日里的照顾!”
“这还差不多!”
张徵又转向廖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怎么说。
“不用说了,我待你是诚心实意,心无他念,你今日既然恢复了,我们便就此别过吧?”廖伊说着就转身向屋外走去。
“廖伊!”张徵喊了一声,瞬间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