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怎么撒尿都教了。”
“想得周到,给个赞。”
“必须的。”
“有何、、、不妥?”翟缙看眼前的两人自顾自说着些似懂非懂的话,更加不安。
“没有不妥,都很好,只是这把头发、、、太长!”魏寒走上去双手比划着:“吃饭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周围,这个年代,我们男人没有留长发的。”
翟缙看着魏寒默不作声。
“记得,如果你要出门不能披散着头发。”魏寒继续比划,“芋儿你看,是让他扎个马尾好,还是挽个发髻好些?”
“发髻吧,扎马尾都嫌太长。梳个中分,发髻挽低些,或许能像个不羁的艺术家。胖子,明天你从新给他买套潮点的衣服来。那样应该能出门见人,说不定还能迷倒一大片。”兰郁想象着自己描绘的画面,忍不住笑了。
“又买?都两套了,连内裤都两条,我对自己都没这么好。”魏寒委屈地叫。
“说好他的衣物你包。”
“我还是尽早离开你们算了,不然你心血来潮我又要破费。”魏寒不满的嚷嚷着往门口走,突然想起翟缙,转身抱拳说道:“大侠,告辞!今晚你好好折磨兰姑娘,明天咱们再会。”
“魏兄,今日有劳了,多谢!”翟缙回抱一拳。
“得,你还是称呼我弟吧,摊上你不知是福是祸,看在你人还不坏的份上,明天再来陪你,跟你畅谈人生。”
“喂,胖子,你就这样走了不管我?剩下我跟他,万一他要使坏我怎么办?”兰郁看到魏寒要走,突然涌上一丝不安,这个才认识一天的神秘男人,如果他的坏深藏不露,只等摸清状况才显露,到那时、、、兰郁想着想着就打了个冷噤。
“芋儿,我的姐诶,是你让我下车去看他,是你让我们把他抬上车,是你给他治伤,是你要留下他,在山边,是你坚持要等他,现在你跟我说你怕他?你看看他,看看他清澈的眼睛,无辜的脸、、、如果他是坏蛋、、、以他的功夫,你觉得多个我有用吗?”魏寒打开门又道:“你放我一马,出事了,回头还有人给你收尸,帮你指证他。”
“死胖子、、、”兰郁手里的靠枕还没飞到,魏寒就闪身而出扬长而去。再回头就迎上翟缙温和的眼神,兰郁又开始不安起来,“我告诉你,你、、、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哦,这屋里虽然只有我两,可这栋楼里全是人,我一叫他们就会来帮我。”
“姑娘放心,在下并非奸人,对姑娘也绝无半分非分之想。”翟缙静静地看着兰郁说。
“没有?没有就好。”兰郁在他眼里看到丝真诚,她相信自己的判断,眼前这个男人虽离奇怪异,但绝非阴险狡诈之人,他的眼睛就像婴儿一般纯净无邪。
“来,你过来。”放下心,兰郁又打算给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普及下呆在家的安全知识,“这个是落地玻璃窗,你不能再像震碎筱筱的车窗一样震碎它,知道吗?我们住在十八楼,知道十八楼有多高吗?来,你来看看,”兰郁推开玻璃窗,伸出头想下看,然后移开身子确保翟缙也能看清,“十八楼,纵使你有多好的轻功,掉下去也会死人的。知道吗?”
翟缙看了眼楼下,又看了眼远处的高楼大厦万家灯火,转回身对兰郁乖乖的点了下头。
“平时没事别开窗,看风景隔着玻璃看就是了,要觉得热就开空调。”兰郁关上窗又带翟缙走向厨房,“这是厨房,做饭的地方。在这个家里你只要注意水火电别乱动就行。这是水龙头,你应该会用了,平时你不用水就关好水龙头,浪费是要给钱的。这是天然气灶,生火做饭就靠它,不关严会漏气,有毒,会死人,知道吗?”
兰郁演示了遍打开关上,然后又带他走向客厅,对着那些电器插口又说“这是电,你们那个年代没有,你记住别好奇的把手指伸进去玩就行,也不能倒水进去,更不能拿着铁的东西尝试插进去,会死人,知道吗?”
“兰姑娘,在下唐突可否请姑娘暂停,在下冒昧有话想对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