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额角上烙印着一个醒目的‘奴’字。
“哪里来的奴隶,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开。”
他刚准备落座椅子便被人抬起走。
“这是老太君为马夫与随从准备的宴席,我为何不能落座。”许冬末不惧看向青衣随从。
“因为奴隶没
有资格与我们同桌吃饭!”青衣随从理直气壮。
“这是哪条律法,可有登记在册,拿出来瞧瞧。”许冬末伸出手。
青衣随从语塞,他只是个随从,哪懂得律法,甚至大字都不认识一个。
见他不说话,许冬末一把扯过刚刚被他夺走的椅子坐下。
“我是鬼刹王的马夫,你们几个若不想和我同桌吃饭,或者对我有什么意见,要么走,要么有本事和王爷说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鬼刹王的狗,连个奴隶口气都这么大。”
背后传来阴柔的声音。
许冬末回头看去,是个穿着橙黄锦衣的白面男人。
“你是哪位?”看穿着不像是个随从,油头粉面的倒像孟田以前和他说过的男宠。
“难道你是专门服侍讨好主子的玩物?”许冬末两手环胸,用他看他的那种的眼神同样轻蔑的看着他。
“你!”
“冷心哥哥。”
轻快的脚步声后,粉裙少女挽住他的胳膊。
“你怎么在这,宴会快开始了,咱们走吧。”
冷心怒瞪着许冬末。
“哥训狗耽误了时辰,晚了就自罚三杯。”
“狗在哪呢?”被称为粉裙少女看向四周。
冷心轻蔑的指着许冬末。
“不就在这吗。”
“呀,是个奴隶,爹爹说让咱们离奴隶远点,他们又脏又臭,身上指不定还有跳蚤虱子。”
少女拉着冷心离开,许冬末站在原地眉头直抽搐,他今日穿着干净衣裳,每日都有沐浴,哪里又臭又脏了?有什么跳蚤虱子?
“那两位可是老太君长女家的千金和公子,得罪了他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方才刁难他的青衣随从幸灾乐祸的说道。
许冬末蹙眉。
“我又不是他们的马夫,得罪就得罪了。”
说完坐下来等待开席。
他并没看到,就在他坐下之后,冷心将仆人叫过去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