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猛地坐起来。
“到底是谁没关水龙头啊,这得多少水,不是……洛凤台和沈宴没听到吗?尤其沈宴还是狗子。”
我下床先推开旁边沈宴睡的大床房,我晕,他竟然睡在那个吊床上。
整个人缩成一团,吊床还晃晃悠悠。
我过去拍拍他,小声说:“沈宴,沈宴!你有没有听到滴水声?你俩最后谁先上来谁后来上,怎么不关水龙头?”
沈宴睁着迷蒙睡眼,揉着眼睛起来,小声说:“嗯……真有滴水声。”
听到这个,我松了口气,起码我俩都听到,不是只针对我。
“那我下去关上去啊,你好好睡,你睡床上吧?”
“不要,吊床~像荡秋千~”
他说完,歪头就睡。
简直给我整无语。
一楼一直是不关灯的,可能洛凤台也知道我怕,就是老房子灯光都昏暗,挂瓦数大的灯泡,又容易整体电路出问题。
于是我就借着这昏黄的光去到卫生间。
水龙头紧闭!?
好,那就是厨房。
水龙头还紧闭!
再就是最后一个地点,一个小的洗手池,过去后发现,水龙头还紧闭。
我就奇了怪,三个地都紧闭,那滴水声哪来的?
我静心沉住气,闭着眼听那声音,那地点在客厅,都靠近门那处了,别回是外面?
可我刚大步走向门口的时候,这个动作还保持着,人却顿住。
因为我发现,桌子的抽屉处往下滴着东西。
起先还以为是酱油汤子啥的,后来发现不对,是血。
从抽屉的缝隙往外不停地溢出,滴落在地,汇聚成了一小滩。
“我没记错的话……洛凤台是把那一牛皮纸袋的钱,放抽屉里了吧……那就是说,是钱在滴血?”
深更半夜,我回头看了下门外,不知是我眼神不好,还是怎样,总感觉那漆黑的小路尽头,冒着烛光。
甚至还有镜子反光……
这不就成了大叔给的那个视频里的内容了吗?
就见那些血珠在地上也抖动起来,似乎是要摆出一个“尸”字。
我赶紧往楼上跑。
“沈宴,沈宴!快下来,咱们听到的那个水滴声不对劲!”
我上楼着急,在半截儿处一脚踏空,马上人就要来个狗啃屎,身子突然被搂住,一个转身,就被洛凤台重新按到了墙上。
他在外,我在里,后背紧贴着墙壁。
我指着下面道:“那个那个那个……钱……在滴血!”
洛凤台则是皱着眉问:“出事了怎么不先叫我?”
“啊?”
洛凤台又道:“为什么先叫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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