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神同样也是欢愉之主的挚爱,如果不是在那久远的过去,纳垢从祂的手中横刀夺爱。祂可能早就在这位女神的柔软身躯上,开发出超过六百六十六种,充满趣味的玩法。
此刻,色孽望向生命女神的目光充斥着欲望,祂无比迫切的想要将这位女神抱入怀中,作为祂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宠爱的禁脔。
祂的爪子向前伸去,这位女神脱离了纳垢的领域,此刻是那样的触手可及。可犹豫再三之后,欢愉之主终究还是收回了祂的爪子。
纳垢花园的惨状历历在目,那里所爆发出的明亮闪光与赤红色烈焰,足以令任何混沌存在都望而却步。
现在去招惹诅咒者,显然不是一個好的决定。
欢愉之主暂时的退缩的,但祂依旧喜悦。
在祂的眼中,帝皇与原体都还未真正登神,祂有足够多的时间去等待时机。
“呵呵呵”迷幻的六重纱幔背后,欢愉之主眼如秋水般凝望着生命女神绝美的容颜,还有原体雄壮的身躯,祂喘息着娇笑连连。
为了得到无上妙物,纵享无上欢愉,祂有的是耐心。
而作为这场战争中最大的受害者,瘟疫之神自闭在了祂的永恒宅邸之内。
尽管祂那座无限辽阔的房屋,都被烧出了焦黑的痕迹。
纳垢也只是独自坐在房屋中,默默忍受着祂身上那道久痛不愈的伤痕。
大地在颤动,大魔之中有传言讲,这烧伤将永世不会愈合,而纳垢在睡眠中辗转反侧,独自忍受着疼痛的侵扰。
被点燃的花园失去了往日的欢笑着,宁谧永恒的天国内,欢乐的氛围已然消失,所有的恶魔,似乎都成为了库加斯的模样,在低声啜泣着。
这场战争对花园的巨变至少会持续几千万年。
雨父罗提格斯甚至可以闻到,那在纳垢神圣的脚边燃烧过的烈焰。这种感觉他从自己的身上同样可以感受到,那是一道滚烫剧痛的伤痕。
他移动着自己的脏器,只有这样去做时,才能短暂的减弱痛苦,但这并不是一直有效的。
“我不是库加斯。”罗提格斯忍受着剧痛,对自己说道,“我不会永远都充满了痛苦与悲哀。”
尽管这样去说,但他依旧十分不安,充满了气体,充满了痛苦的泡沫。
他在花园中行走着,看到了那些像库加斯一样悲哀的恶魔,在低声的啜泣着。
“挫折不意味着失败,而失败也不意味着战争的结束。混沌是永恒的,一如既往,这只需要等待,不是吗,我腐烂的朋友们?”
他向那些啜泣着的恶魔们提问,
但他们沉浸在悲痛中,对罗提格斯的话充耳不闻。
对此,雨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入花园的树林,他要在那里找到自己的老对手,库加斯。
他扬起眉毛,冲向了下一颗树,又敲又听,直到他抵达一颗宏伟的瘤树,这颗古老树木高大而腐朽,在崩溃的边缘遥遥欲坠。
罗提格斯不需要敲打了,因为他知道,他找到了自己的老对手。
“库加斯。”他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肿胀的分娩囊对他的呼唤做出了反应,抽搐而滚动着,摇晃着多节树。
“嘘,嘘,我的宿敌,冷静一些。”罗提格斯安抚着对方,用他那肥硕湿润的手放在光滑的外皮上,抚摸着直到里面的动作平静下来,
“如果我们因为太蠢而被杀死,我们都得等待慈父的允许才能重现世间,不是吗?”
一个尚未成型的鹿角头部的轮廓在橡胶般的外皮上显现,转而消失。
“你果然在。”罗提格斯说道,然后在旁边坐了下来,“我以为我只是来告诉你,你可能暂时不能出去了。”
“可事实上,我还想与你多聊聊,我腐烂的兄弟。”罗提格斯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