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最终没把心中的问题问出来,对着松前佳子弯了弯腰后,闭门退下。
藤井树低头一看,手腕已经鲜红了一大片。
显然是给麻绳给磨的。
不过
比起被磨掉的皮肤,眼下这种情况才让藤井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松前佳子双手后背,皱着眉头,正绕着他的周身,不断打量着他。
‘这是做什么?’
松前的姑姑面容很严肃,眼神看起来也锐利不已。
藤井树觉得她只比自己大个十来岁,气质却跟长辈没什么两样。
“你就是藤井树?刚才惠海他们说的贼人。”
“贼人应该算不上。”
藤井树捏了捏手腕,忽然捕捉到了一個逻辑漏洞。
他可没对那几人说自己的名字。
这松前的姑姑,是怎么知道的?
松前佳子停下步伐,冷着脸说:
“我当然知道你,那天那孩子带着你上山观光,我可没少见你们两人闲聊。”
“。”
原来是熟人,那这就是好解释了。
松前佳子继续绕着藤井树打转,她看着看着,还捏起了下巴,不断点头,说着“不错”、“不错”这类的字样。
藤井树被这中年女人盯得背脊发凉。
关键是这女人还时不时地伸手将他的衣袖提起,好似打量他的功能是否完整。
“我没什么意见,看起来很健康,稍微锻炼一下,也能变得很精壮。”
“。?”
你在对谁说话呢?
藤井树完全没搞懂松前佳子的意思。
这做什么?
抓壮丁?
要我给伱们松前神社当奴隶?
松前佳子绕了几周,的目光放到了藤井树的脸上:“就是你翻墙进的后苑?”
“事出有因,事出有因”
松前佳子点点头:“我理解,你并非主观意愿地翻墙,而是受了某样事物的指引。”
不愧是神社的大宫司,松前的姑姑。
有眼力,明事理。
自己这外表看起来就不像是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