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尤氏一手扶着观世音菩萨的神像,一手紧勾住贾蓉的脖子。她的一只脚已然站在地上,独立着。
菩萨的神像很稳,如何都无法撼动。尤氏的另一只脚在却在空中抖动着。
贾蓉此时最喜。
没有哪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不喜女人的迎合与主动,其中的乐趣,非无人可知晓。
他只感受到今儿柔润异样,还有一个股特别的力道在深处将他缠绕住,可谓根深蒂固,无法自拔。
虽说瞧不到尤氏此刻神情,但是怀中的柔软和火热,他却无比清楚。
尤氏的衣裳都湿透了。
在突的一声大啊间,尤氏扶着神像如狂风中的柳叶般震颤着,倒在蓉哥儿的身上,哪怕双腿落地也不能稳稳当当的站直身子。
“你可得意了?”尤氏娇娇柔弱的声音传入耳中。
贾蓉咧着嘴大笑,“太太随我回房罢?”
尤氏顿时感觉那劳子再度坚勇,火辣辣的气息直从腹下透进五脏六腑。她浑身皮肤肌肉好似都在这一刻不由自主的收缩。
哪想,贾蓉因尤氏的这变化,腹下内的火苗突然高窜,愈发烈旺了。
真真是柔女子,硬汉子。
尤氏再被吓了一跳,哪里还敢应承,不想把性命交代在这里。连连摇头,气喘吁吁道:“蓉儿歇一会罢,实在难忍便叫银蝶进寝室……”
话音才落,侧殿连通后院的后门却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尤氏大惊失色,这里虽瞧不到后门的情形,但也知道事情严重,忙催着贾蓉寻地方躲藏。
贾蓉倒是不怕。后面住着的可不是和尚,而是尤二姐,能从那里过来的也只有尤二姐或是二姐儿身边的丫鬟。
这有什么可怕的。
尤家的丫鬟还巴不得往他怀里拱,哪怕瞧见了这场面,也必然不会声张。即便是尤二姐见了这场面,他也毫不担心。纵观整个红楼里,最容易哄的两个人,一个是尤二姐,一个是宝玉身边的袭人。
然而袭人和尤二姐还是不同,尤二姐是个性天真,袭人是对主子忠顺。
尤二姐比袭人还好哄。
贾蓉却瞧见尤氏着急忙慌的神情,到底还是放下了尤氏的腿儿,轻轻退出时只听一声瓶盖打开般的细声闷响。见到尤氏幽嗔,他也当做没瞧见,不慌不忙地替尤氏提了提裤子,又稍作整理单薄的裙摆。
“还不把你丑玩意藏起来。”
尤氏回头瞧见后边的银蝶已去应付,便抽出身上绢子给贾蓉擦了擦汗水,才又给自己脸上擦一把。待贾蓉收好了那丑陋棒槌,又白上蓉哥儿一眼,细声道:“快扶我到蒲团上坐下。”
贾蓉不由高看尤氏一眼,没想她还是有些急智。因此一一照做,扶着尤氏跪在阿弥陀佛神像前,方才长吸一口气装作无事发生往里边过去。
只见尤二姐正伸长了脖子到处张望,旁边银蝶在劝导她回去歇息。
蓉哥儿轻松问道:“可是寺里净室睡不习惯?”
尤二姐摇头,瞧了瞧银蝶,又打量蓉哥儿一番。见着蓉哥儿像是刚洗过澡一般,她十分疑惑,问道:“方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了姐姐在哭。”
安静的夜里确实什么声音都能比昼日时传得更远、听得更清。
阿弥陀佛前的尤氏也听了二姐儿的声音,心里更羞更臊,幽幽密密间似有东西从中慢慢流出,顺着腿上肌肤,一点点款款往下滑落。
尤氏更臊,只想着全流出才好,万一怀上可就遭了。
贾蓉是时回道:“太太方才确实哭了一场,好不容易才安抚住了。你们莫要过去了,这会太太在阿弥陀佛前请愿,望老爷在西天极乐世界安息呢。”
蓉儿可真会找借口。尤氏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