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规则是少数人用来限制多数人的,那么规则还算是规则吗?
如果礼法是上层建筑用来调控下层的,那么礼法还算是礼法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平儿的手很特别,不似王熙凤的那种软,也不似秦可卿的那种柔。
平儿的手算是有力的,但一点也不粗糙,依旧很细腻。她手上的肉也不算多,恰恰好,牵也很舒服。
贾蓉却并不满足于只是牵手。
平儿还在说着:“叫他们忠心就行。今儿威慑了一把,明儿端午便要赏赐一把。奶奶总是说,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就要拿住他们的私心,恩威并施叫他们永远给自己办事。一味的震慑与惩罚,始终不得人心,更不提这样的人家最要名声体面。”
说着说着,平儿感觉到了热。
闷热。
马车里的闷热,心底的闷热。
我便知道小蓉大爷到了车上要作怪!
这坏人。
平儿本说这些时,心里还有不少感触,这会什么感触都荡然无存了。只有热,以及浑身上下闷得难受。
在端午时节的天气里,在狭窄的马车内,两个人都叠坐在一起,能不热吗?
这大爷的手还到处乱作怪。
“大爷。”平儿娇嗔着。下午时看大爷的表现,还以为的大爷变了,其实一点没变。
贾蓉的双手终于在平儿腹肚处停了。
柔软的腹,像是棉花。轻轻一下,能拿住一层单薄细腻的皮。
他的举止温柔,能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升温,细腻的肌肤在悄悄发烫。
平儿咛哼了声,伴着四肢突然一僵,心尖儿幽幽热烫起来。要命是大爷的脑袋,埋在她柔顺的秀发里,阵阵的热气直奔玉颈,一点点渗透进皮肤。
“大爷有没有在听?”平儿娇哼着。
他这么好学,当然有听,不仅听进了心里,心里还早就有了安排。
第七四章:终遂心愿
平儿浑身滚烫,双眼愈渐朦胧,嘴里哼呀的声音有随时要从喉咙里破出来的架势。她强忍着,倒也不是不愿随了小蓉大爷的心意。
如果不愿,也不会被小蓉大爷抱进怀里。她以前可是连手指头都没让贾琏碰着过的。
也没想过做什么二房三房姨娘奶奶之类的问题。
只是,这是在马车里,摇晃颠簸的马车内,一墙之隔就是宁国府,另一边住着的就是宁荣两府的亲戚们。
人生最重要的一次,怎么能是在这种情况下度过呢?
她扭了扭身子,嗯哼着,想稍微摆脱紧实的拥抱。可是后面的坏人,偏感觉到她的动静,反而抱得更紧实。几根手指都已压进了柔软肌肤中。
突地,后脖子一暖,她似被施了定身法儿般,浑身再也动弹不得。只是轻轻一哆嗦,脸色如彩霞般鲜红,双颊上的滚烫从未如此强烈过。
鲜艳的小口微微一启,鼻中轻轻哼出一声无意的低语。
“大爷。”她双眸如水,回头娇俏羞涩地望贾蓉一眼。鲜艳的红唇儿一启一和间,从间溜出的气儿也是火热的。
贾蓉深深吸一口气,钻进鼻孔里的是兰花般的香气,十分的清淡优雅。其中还带着一点栀子花甜甜的气味,以及来自平儿娇身自带的柔和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