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总觉得不安,在桌前坐到半夜也没想出来什么,觉得有些渴了,便赤着脚去厨房接水。细细的水流让我很是不耐烦,我潇洒一扭,以为大力会出奇迹,不想水龙头让我拧坏了,我直接被喷出来的水浇了个透心凉。
大力只会被爆头。
我试图关上水龙头,结果不小心打开了水漫金山的副本,最终以我技高一筹,拧了家里的水阀告终。
然后我勤勤恳恳擦了大半个小时的地板,为我的大力拧龙头赎罪。
哪知第二日我就冻感冒了,于泽发消息过来催稿时,我还卖惨,希望资本家的帮凶「于大善人」能让我休息一天。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我醒来,于泽老师连发了三条
「……这个借口你不熟悉吗?」
「吃药了吗?」
「我在你家门外。」
最后一条,是一个小时前。
我晕晕乎乎地下床给他开门,许是天气转凉,门外的人穿上了大衣,我倚着门,半合着眼,「于泽老师?」
门外的男人「嗯」了一声,他伸手摸上我的额头,「吃药了没有?」
我摇摇头,脑袋昏沉,手指攥住门把手以支撑身体,他解开大衣:「看,白衣黑裤,金丝眼镜。
「认识我了吗?」
「于泽老师,朝夕相处的人,我还是能记住的。」我勉强扯了扯嘴角,还想笑,已经没有脑子去想他是怎么知道我脸盲这件事情了,等我清醒过来,人已经在医院的急诊挂水了。
于泽坐在我身边,他的风衣盖在我身上。
天气渐凉,他只穿了单衣单裤在一旁处理工作,我想把风衣还给他,却被于泽按住了手腕:「别乱动。」
点滴还要两三个小时,于泽买来白粥。他端到我面前,我单手接过勺子,另一只手上还挂着点滴,于泽没有松手的意思,我只能就着他的手吃了小半碗。
等我吃完,他收起粥,指尖手心都被烫得发红,我心中一紧:「你烫到了。」
「不碍事。」他毫不在意,调慢了我的点滴,「你先睡一觉,等打完了我送你回去。」
我乖乖合上眼,却没有半分睡意。
于泽是怎么知道我脸盲的事情?
这件事情除了我哥和思思,我谁都没告诉。
等到他开车送我回去的时候,我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