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莫名寒意的黄德壮一阵哆嗦:“你想干嘛?”
——他不怕死……可他感觉落在这货手里怎么可能比死还难过呢?
徐庆轻声笑道:“这黄德壮之所以想要行那龌龊肮脏之事,恐怕也是因为练功出了岔子吧?肾经受损……嗯,肾乃藏精之所,肾水下流、浊气积郁,肾经受损又导致肾火不足,最终真气乱走挟浊精之气迷乱心智。”
“朋友,你病得不轻呀。”
黄德壮茫然:“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徐庆转脸看向黄月英:“其实这病也好办,要不我帮你家仆从给治了吧,免得他再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给你添麻烦。毕竟,我也拿了你的赔偿嘛,你说吼不吼呀,朋友。”
黄月英一咬牙:“好!”
黄德壮神情勃然大变:“竖子……尔敢!”黄德壮本来怒气勃发,吼声粗壮,可随着徐庆一指头戳下去,那中气十足的雄浑之声瞬间走调,变成尖细阴柔的奇怪声音。
徐庆收回手,嘿嘿笑道:“废了你的足少阴肾经就没事了。”
简单来说……
黄德壮这老狗,被阉了。
在场男人纷纷虎躯一抖,觉得裆下有阵阵凉风飘过。
“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阴狠的。”
“日后万万不能得罪这厮!”
“一言不合就绝户啊……”
黄德壮蜷着身子,好像被拿走了毕生最重要的东西……他特娘的当然知道如何不犯病,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下狠心“治好”自己是另外一回事!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是个阉人的!要是能狠下心,他何苦受罪到现在?
他狠狠地盯着徐庆,心中诅咒了一千一万遍!可他无能为力……
打不过呀!
黄月英面色难过……他当然知道“被阉了”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可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她只能憋住心里那股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对徐庆拱手道:“多谢阁下了。”
徐庆摆摆手:“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然后他又对黄德壮道:“你也不用丧气,断了你的肾经,虽然你今生无望真境,可心无旁骛下,修炼纯阴功法说不得可以早日跨入化境。”
黄德壮咬牙切齿,尖声尖气道:“那我倒要谢谢你了……”
徐庆点点头:“说不定有生之年,你还能找我报仇呢?”
黄德壮一愣,随后满脸苦涩——五日炼形筑基大圆满,这他妈怎么追?有你这么打击人的吗?!
徐庆心满意足地回到肖落身边,肖落眉目含笑:“师弟当真是个妙人。”
那可不!
徐庆腼腆地笑了:“还好,还好~”
贱气十足的样子看得众人纷纷侧脸,不忍直视:“这货……绝壁是个孽障!万万不能得罪!”
就在此次事件即将落幕的时候,一阵清脆的掌声从隐蔽处传来,素红烟一袭红衣还是那么风流枭娜,看得人心头火热。她鼓着掌,摇曳着旖旎的身姿款款而来:“真是一出好戏啊……”
众人目光一凝,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素红烟身后亦步亦趋的灰袍老人。
那人眉眼低垂,气息内敛,可无时无刻不再和天地交互的气息明明白白地告诉众人——老子,是真境!
何谓真境?
——宛若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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