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手中的开天斧带着无尽的怒火和一往无前的气势,猛地一斧头劈向了血伯爵,那斧刃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血伯爵的武器是背后一对巨大且坚硬如铁的翅膀,面对英布来势汹汹、威力惊人的攻击,他神色从容,迅速地将翅膀合拢包裹全身。只听得“铛”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开天斧狠狠地劈在翅膀上,瞬间火花四溅,光芒耀眼,然而血伯爵却安然无恙,毫发无损。随后,血伯爵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对英布说:“哼,不跟你玩了,浪费本伯爵的时间!”紧接着,他挥动那巨大的翅膀,那翅膀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用力一甩,一翅膀就把英布给迅猛地拍飞了出去。英布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地摔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他脸色惨白,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嘴唇颤抖着说道:“你的实力为何如此之强!这简直不可思议!”血伯爵仰天放肆大笑,那笑声充满了张狂与得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他嚣张地说道:“哈哈哈哈,你这愚蠢的家伙。你我虽都是返濮境大圆满的高手,但是我有信仰之力加持!而且足足有五层!你如何能是我的对手?”此时,英布满心绝望,他望着天空,惨然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无奈与决绝,说道:“罢了,给我一个痛快!我英布就算死,也不会向你们这些奸恶之徒低头!”血伯爵见英布如此坚决,又试图劝降了一番。他眯起那狭长的双眼,神色中带着几分伪善,放缓语气说道:“英布,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瞧瞧这局势,你已走投无路。只要你肯归顺,我向你保证,荣华富贵任你享受,高官厚禄皆为你所有。何必为了那注定失败的九皇子,这般执拗,把自己宝贵的性命白白搭进去?这可不值得啊。”但英布目光坚定如磐石,毫无半分动摇之色,义正词严地大声吼道:“我英布生是九皇子的人,死是九皇子的鬼,忠心不二,誓死不降!你休要多言,有种你就杀了我,我若皱一下眉头,就不算好汉!”血伯爵脸色瞬间一沉,犹如乌云密布,冷哼一声道:“哼,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只能杀了你了!”说罢,他那锋利的翅膀边缘闪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英布的脑袋急速砍去,这一击仿佛要将英布的头颅瞬间斩落。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一枚石子犹如划破夜空的流星般飞射而来。那石子带着强大的力量和迅猛的速度,精准地打在了血伯爵的翅膀上。只听“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山崩地裂一般,那强大的冲击力竟直接把血伯爵的翅膀给得一歪,使得血伯爵的身形一阵踉跄。血伯爵一惊,心头大骇,双目中满是惊愕与愤怒。他迅速抬头看去,怒声问道:“是谁?竟敢坏我好事,藏头露尾的鼠辈,有胆子就现身!”然后,众人只见到江河半蹲在悬崖之上,身姿挺拔如松。他目光炯炯,神色坚毅,朗声道:“我是英布的援军,今日有我在,你休想伤他分毫!”血伯爵见就江河一个人,脸上瞬间露出极为不屑的神情,张狂地大声说道:“哼,就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也妄图从我手里救走英布?你莫不是脑袋坏掉了,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英布此时艰难地抬起满是鲜血的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有气无力地问江河:“你究竟是哪里的援军?”江河神色坦然,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是寂静村的。”英布绝望地长叹一口气,声音中满是无奈和悲戚:“都说寂静村只有一百守军,可如今看来,现实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严峻,竟然只有你一个守军。兄弟,你速速离去吧,莫要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你来这里也不过是送死罢了!”血伯爵一脸不耐烦,眉头紧皱,厌恶地说:“哼,懒得与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浪费口水,赶快滚,别在这里碍手碍脚,自找麻烦!”江河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如铁,大声说道:“谁敢动英布一根汗毛,谁就得死!我说到做到!”随后又声色俱厉地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就放下武器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血伯爵立即仰天大笑,那笑声震耳欲聋,其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轻蔑:“哈哈哈哈,你一个人包围我们五千人?你以为自己是天神下凡,有通天的本事?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血伯爵手下的士兵也都跟着哄堂大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仿佛汹涌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似乎要将江河的话语彻底淹没,无情地嘲笑江河的不自量力。江河此时自信一笑,那笑容犹如春日破冰的暖阳,璀璨而笃定,缓缓说道:“谁说我只有一个人的?”话音刚落,只见悬崖峭壁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援军。他们宛如从天而降的战神,身姿矫健如龙,动作敏捷如风。队列整齐有序,一眼望去,那人群如潮水般涌动,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尽头。他们身上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且耀眼的光芒,犹如繁星点点,令人目眩神迷。峡谷中唯一的通道也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援军,他们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能让大地为之震颤。气势如虹,那喊杀声如同雷霆万钧,震彻云霄,直抵人心。那浩荡的声势,犹如滚滚洪流,汹涌澎湃,不可阻挡,仿佛能将一切阻碍都瞬间冲垮。血伯爵等人看到这一幕,瞬间惊呆了。他们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恐慌。血伯爵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嘴唇颤抖着,那原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和绝望。他手下的士兵们也都惊慌失措,原本肆意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