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伟看到旁边牌子上“算卦看命”四个大字,有些发笑拉起周大娘就要离开:“妈,这种江湖骗子你也相信啊!她一个年轻小姑娘能有什么真本事。”
“大哥,我看你印堂发黑,你活不过今晚了。”应雨薇看着要走的周大伟没有阻拦,语气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淡。
周大伟你听这话有些生气,扭过头来:“你个黄毛丫头,咒老子呢!”
周大娘也有些不高兴:“小囡,你在说什么啊,这话可不兴乱说!”
应雨薇从摊位后面走出来:“婶子,我没有胡说。”
“周大哥,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到浑身困乏没有动力,并且每天起来口臭无比,无论怎么刷牙都没有用。”
周大伟身上的煞气如此重,虽然生气尚存,但他的内里肯定已经开始衰败了,脏器腐败从口而出,就会有恶臭。
周大伟停住了步伐、不以为意地说道:“那又怎么样?谁早起来没有点口气。”
“那你晨起是不是还会吐出恶心的黑水,那是因为你体内的生气所剩无几了。”
说着应雨薇走向周大伟,在周大娘和周大伟都没反应过来时,她手腕一转掏出一把美工刀割向周大伟的肩膀。
“啊!你干什么?小囡?”周大娘惊呼出声。
“你个疯子啊!我要报警!”周大伟捂着被割的肩膀连连后退。
“纸巾!纸巾!妈!”周大伟的语气中带着十足的焦急。
可很快周大娘和周大伟都安静了下来。
因为周大伟并没有感觉到肩膀处传来温热的液体感,他望向肩膀处,那里有一条深度约一厘米的口子,皮肉外翻,但是却一滴血没有,甚至连痛觉都微乎其微。
周大娘也看到了这一诡异的景象,嗫嚅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没流血对吧!”应雨薇翻转收起手中的美工刀。
生气孱弱的人血瘀气滞,血液通常滞郁不畅,而对于周大伟这种煞气远大于生气的人来说,他的身体里几乎没有多少生血了,所以哪怕是受伤也留不出多少血。
“我说了,他要死了。”
应雨薇语气平淡,但带着一股莫名的让人信服的感觉。
周大伟还愣在原地,望着肩膀上的伤口。
周大娘已经冲过来一把拉住应雨薇的手:“小囡,不!大师!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周大娘也并非完全不信算命学,她这种老一辈的人知道这行当里是有真高人的,但那些高人多是须眉白发,很少有像应雨薇这样年轻的小姑娘。
但看应雨薇刚刚的言行,周大娘认定她绝对有真本事。
周大伟此时也有点慌张,再不复刚才的不屑与嘲弄,忐忑的跟在她母亲身后,注视着应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