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的牛血红珊瑚输给我不冤吧?”我有些得意地看向锡霖。
“我就剩这最后一株了,本来也是要在你下次生辰的时候送你的。”
锡霖叹了口气,“唉,只是。。。。。。姣,怎么每次打赌都是你赢?”
“嘿嘿就当你提前把生辰礼给我了,谢了哈锡霖!”我咧嘴一笑,“等回到鲛宫,我会亲自来你的洞穴搬走它的。”
“至于。。。。。。打赌嘛,你这么老实一只鲛,下次还是别轻易的和别的族人打赌了,你还是太年轻了,容易吃亏呐。”
我拍了拍锡霖的肩膀,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
锡霖::“。。。。。。”
。。。。。。
剩下的路程不用说了,禾光彻底失去了被“放风”的机会,并且时不时地还要被我俩检查一下绑他的绳结够不够牢固。
这个时候的禾光也恢复到了上一次他情绪崩溃的时候,只要兴头一起来,就对着我俩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破口大骂。
气得锡霖直接拽了一大把海带,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场面甚是滑稽。
同时他开始不配合我们,各种作妖。
比如——
“呸。。。。。。你们能不能有点品位呀,这是能吃的东西吗?难吃死了!”同样的金枪鱼块,他刚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关键,锡霖的脸上被他吐了个正着。
于是,这位曾经的禾光兄弟的嘴巴里再次被塞满了海带。
后来他甚至直接摆烂在原地,就算我们硬拽着他行进,他也会故意朝着相反的方向使劲。
“打晕他吧,姣。”锡霖难得说了个陈述句。
“行啊。”我一副赞成的样子,转头笑眯眯地看着禾光,“别怕哦,很快就好。”
砰——
禾光歪头昏迷了过去。
“我是不是下手重了点?”锡霖有些踌躇,
“不会不会。”我很淡定,“刚才他闭眼前一刻,我还看到他对我翻了个白眼。”
。。。。。。
从那次昏迷之后,再次醒来的禾光果然又老实了不少,他好似又恢复成了那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虚伪嘴脸。
我为什么说他虚伪呢?
现在我们离南鲛海的路程没剩几日了,因此他好像也就格外的着急,突发的各种小动作让他的真实目的暴露无遗。
“白天云淡风轻,半夜突然袭击”的这种戏码又一次、甚至多次地出现了。
我只能说。。。。。。他真的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