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了咱们家可儿?”贾蓉见此,是说不出的心疼。火热的大手把怀中娇人揽得更紧,修长的手指轻轻往可卿眼角抹去。贴心道:“只管和大爷说,大爷为可儿做主。”
秦可卿哪里说得出口那些怀疑,又觉得琏二婶子便是真和大爷有什么,她也没资格管的。
只是委屈缠绕心头。
可卿轻轻吸着精致的小琼鼻,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可儿想着大爷在外头受了三个月的苦,就怎么也忍不住眼泪。”
虽然铁槛寺的三个月单调是单调了些,受苦倒没有。
贾蓉听着这话,心里好似受了柔软的一击。
麻蛋,多好的媳妇啊,怎么偏偏遇上我这个渣男。
唉!
真是越看越心疼。贾蓉暗忖着,再忍不住冲动,直把那樱桃的小嘴的盖了去。火热的大手在可卿后背摩挲,凹凸有致的身儿便如一条害羞的美人鱼般在他怀里乱动。
他的手臂捞着可卿单薄的后腰,叫那娇娇的身子往怀里紧贴。直到可卿突然缩了一下身子,呜地嗯哼出声音,才把这氛围破坏。
贾蓉低头看了看,笑道:“好媳妇莫怕,它只是三个月没见你,这会迫不及待地和你打招呼呢。”
秦可卿眉目嫣红,脸上如染了胭脂,红唇娇艳欲滴。又羞又臊,嗔道:“天色还早着呢,万一有人过来,我脸面也没了。”
天色早才好,天色一晚,秦可卿就回前面去啦。
贾蓉还欲把可卿往怀里揽,点头道:“它是有些兴奋了。媳妇也莫要担心,这会哪有人来这里。”
秦可卿半推半就又被他搂在怀里,低眉道:“尤家的老太太和两个姑姑住在府里呢?大爷才回来,说不得她们也来与大爷说话,还有太太。凭是被她们谁瞧见了,我也没脸的。”
不对劲,不对劲。
和王熙凤说的差别很大啊。
贾蓉疑惑道:“不是说居丧时不见外人,便是家里人也不与来往?”
秦可卿在他怀里怔了怔,好一会道:“大爷听谁说的?居丧不见外客,不出家门,不住内院是真。其他哪还有不与家人来往一说?”
草,难怪王熙凤当时说这些的时候,表情玩味的很。
原来那妮子是在骗人。
贾蓉指了指庭院里摆着的箭靶子问,“那些放这里作甚?”
秦可卿回道:“二婶婶说大爷回府必要练习箭术,往后一年又住丛绿堂中,便摆了几个靶子放院里好让大爷每天起来便想起去箭道习射。”
宁国府确实有一个专门练习射箭的箭道,位置在天香楼下。
王熙凤这妮子都这关系了,还要耍他。贾蓉气得咬牙切齿,这会总算明白为什么把丰儿、瑞珠、宝珠叫来了。
根本就没有一切从简的说法。
即便或许有,也是那等名满天下的大孝子才能做得出来。
咱像那种孝子吗?
就因为贾珍死了,就不要丫鬟伺候起居了?也不和人亲热?每天就守在房里吃些冷羹冷菜?
神经病!
明天再去荣国府找王熙凤算账。
贾蓉眸中光芒四射。秦可卿是时却道:“太太说这一年里,西边是不得去。虽然嘴上说是一家子,规矩还须有。一来免得部分有心人说晦气,二来叫外人瞧见大爷出门也是不好。”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