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年不以为然,他手指放在办公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笑笑:
“一个女人而已,何必放在心上,再说她是我爸用来联姻的,反正跟她结婚,也就多了个免费合法睡得女人而已。”
冷斯年不以为然道,以至于最后的最后,后悔今天说过的话,再也挽不回那个性子烈的女人。
他看着厉寒沉,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不会是还没睡过她吧?”
闻言,厉寒沉脸色一僵,他冷漠地掀起凤眸看着冷斯年,语气甚是犀利:“与你何关?”
额……
好像确实无关。
冷斯年脸色一顿,眸底一丝不明的情绪划过,他讪讪地摸了摸高挺的鼻尖,“那上次……你怎么让我给她吃那种药?”
刚说完,厉寒沉阴森森的视线朝着冷斯年扫过去,他沉着脸色,“我不确定,我那晚冲进房时,床上有一抹红……”
说起那晚,厉寒沉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那是他养了两年的女孩,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却……
他垂放在沙发上的双手,紧紧地捏起拳头,额头隐跳的青筋彰显着他心头的愤怒。
看到一脸怒气的厉寒沉,冷斯年微微一怔,凝视着对面脸色沉郁的男人,淡淡地说:“你怎么不让我安排人给她做个检查……”
“不用。”厉寒沉打断冷斯年的话,站起身,沉声开口,“无论怎样我都要定她,我带她回去了,有空再聚。”
话落。
他迈着长腿走出冷斯年的办公室。
冷斯年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下巴,然后喃喃自语说了句:“要定她宋依夏?倘若那个女人要是有一天活着或者活着回来……怎么办?”
厉寒沉返回宋依夏那里,护士正给她冰敷,她掀起眸子,抬眸看向走进来的男人。
光线下,他五官线条泛着一层冷峻,轻抿的薄唇隐隐不悦。
他在生气?
宋依夏眨了眨眼,他在生哪门子的气?才出去二十分钟不到,怎么就生气了?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也在生气,他不解释他跟凌妃雪的绯闻,细想,好像她也没有资格去质问他什么。
心里有些茫然,很失落。
就如凌牧瑶说的那样,她是蛀虫要靠三哥才能活,如果有一天……
想着想着,宋依夏觉得自己跟凌妃雪比,一无是处,不管是家世还是学历,凌妃雪甩她几条街。
她很介意,也怕三哥介意……
厉寒沉褪去戾气,将她从病床上抱起。
“还疼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入耳畔,宋依夏抬眸望进他深邃似寒潭的眼眸,抿抿唇,又摇了摇头。
“你还在因为凌妃雪那件事生气,嗯?”
厉寒沉声音有些冷,见她一直纠结早上那件事情,明明知道他对凌妃雪没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生气。”宋依夏见他脸色阴沉,随后解释了一句。
厉寒沉怎会不了解她的脾气,生气的时候喜欢蹙着眉,咬唇的动作,一直没变。
“她头晕然后摔倒,我就顺势抚了她一把。”他向来很少跟别人解释一件事情。
宋依夏蹙紧秀眉,头晕个鬼,凌妃雪心机这么重,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