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山看到了小木屋里多了一个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女人,乡下女人的打扮,却又难掩青春靓丽,这可不正是自己的嫂子何玉婷!
看清楚来人后,王乐山眼睛猛然睁大,如梦惊醒般的从水缸里站了起来。站起来后,又发现不对,立马双手捂挡重新坐了回去。
水缸里的水珠飞起,溅到了站在不远处何玉婷的身上。所幸何玉婷站得还算远,溅到不多,否则这样的天气单薄的衣服,定见春光。
饶是如此,王乐山也是一阵尴尬,耳根子都红了。
何玉婷也没想到会如此,脸颊上飞起两抹羞意,倒不是因为被水溅到,而是王乐山刚才猛一站起有所见到,一时也是愣在了那里。
“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王乐山开口打破寂静,话语略有些结巴。
何玉婷定了定神,说道:“爸妈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你早些回去吧。”
说罢,便退出了房间,快速朝着村子里去了,自然不好在这久待。
王乐山苦笑,听着何玉婷走远,这才爬出了水缸,又见胯下竟昂扬,自骂了一句禽兽,快速拿过毛巾擦了一下全身穿上了衣裤。
其实,这倒不是王乐山有邪念,而是浸泡了三阶灵水之后的身体力量饱满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机能巅峰,身体本能的原因。
实则,王乐山对于命运多舛的何玉婷是极其尊敬的。
何玉婷父母在其三岁的时候遇了矿难双亡,因其父母和王乐山父母有旧,便接来养在了家里。因二十年前的农村依旧有些陋习,王家父母便将何玉婷当做了童养媳,对象呢则是比何玉婷大一岁的王乐海,也就是王乐山的哥哥。
只是,有时候命运真是挺捉弄人的,六年前,年仅十八岁去北方当了矿工的王乐海也是死于了一起矿难中。
村里自有长舌的人,都说何玉婷克父克母克夫,不过,王家父母对其一直视如己出,自六年前的事故后更加痛爱。而王乐山也是从小到大将懂事勤劳性格坚忍不拔的何玉婷当成是嫂子、姐姐,极为敬重。
穿好了衣服,王乐山瞥了一眼那水缸,微微愣了一下,但见水缸里原本晶莹剔透的三阶灵水此刻变得浑浊不清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王乐山过去小心将水缸抬起要将里面的水倾倒出去,却不料轻松就将水缸给端了起来!
“咦?我的力量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王乐山极为吃惊,这水缸不小又装了水,少说得有几百斤,可不是一般人能抬得动的!
“看来这肯定是和灵水有关了,难怪水变这么浑浊了!”
王乐山不由想起了一些小说里提到的“洗伐经骨”,越发兴奋了起来。这样的想法,若是放在之前,王乐山肯定觉得异想天开,但一对比脑海里那疯狂农场就觉得半点不疯狂了。
倒了水后,王乐山也不在这木屋久留,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小木屋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而且这黑灯瞎火的,路不是那么好走,王乐山也怕何玉婷在路上出事。跑出去一段距离后,看到了何玉婷在前面打着电筒,王乐山也便放心了,跟在后面慢慢的回了家。
王乐山的家是两间二层的房子,80年代建起来的,略显破旧。房子前是一片不大的晒谷场,还有几株栗树和柿子树。
一楼一间原本是堆放各种农具的仓库,因为父母出了车祸上楼不方便,把后面清理出来搬了张床进去。另外一边前面是吃饭桌后面是厨房。厨房里依旧保留着灶台,也添置了煤气炉。
何玉婷进了房子不久,王乐山也走了进去,刚走进去就听到一些嘈杂声,立马走到过去。原来是母亲洪喜妹手术后的左手又痛起来了,而且还有浮肿,王乐山看着一阵心痛酸楚。见着何玉婷拿着浸了冷水的毛巾小心敷的时候,王乐山眼中亮了起来。
快速走到了厨房,拿了一个脸盆出来,用水泵放满了一阶灵水,然后又净化到了三阶灵水,拿了一根赶紧毛巾浸泡了进去,然后端着脸盆到了母亲边上。
“我有个朋友家里是做中医的,我向他要了个方子,听说对骨折很有效果,今天药方刚到。咱们……试试吧!”
王乐山找了个说辞,虽然对这灵水非常有信心,但却也有些忐忑,这毕竟关系到父母的病情。
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却依旧咬牙坚持不喊痛的洪喜妹直接点了点头,一是对自己这个一向懂事的儿子十分信任,二是也实在是痛得没办法了,在之前就试过不少偏方土方也吃了不少止痛药,再试一个也不嫌多。
王乐山重重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激动,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只得是看向了何玉婷,道:“嫂子,还是你来吧。”
“嗯。”
何玉婷将自己手上的毛巾搁在一边,伸手进了王乐山端着的脸盆里,顿时脸色精彩了起来:“这是药水吗?怪舒服的。”
轻轻拧了一下,毛巾里还保留着不少水分,摊开敷在了洪喜妹的左手上,洪喜妹当即浑身打了个激灵。
“妈,怎么了?”
王乐山和何玉婷同时问道,都是极为关切,前者更是多几分紧张。
另一边,王乐山的父亲王大成也看了过来。
但见洪喜妹那原本因疼痛而紧皱在一起的五官舒展了开,长出了一口气,道:“真的好舒服,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