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会带他离开学校,在周末的时候。”
“离开学校?我不介意你去做一些什么故意让他见血的举动。”沐恩说道。
要以格林德沃的性子,他估计也就是这样想的了。
纳威…或许还没有真正的准备好。
“不见血,怎么做事呢?”格林德沃嘴角扬起,毫不在意。
“想成长,必然要褪去一些稚嫩的外衣。比起一般的孩子,他更有成长的决心和理由。
我不在乎他到底在想什么,会不会在夜晚偷偷在被子里掉眼泪,会不会内心受到挣扎,梦到被自己杀害的人。
我是他的老师,不是学校中的教授,我的职责可不包含照顾这些小孩儿般的想法和情绪。
现在,我给他机会了,但要付出,要受苦!这是必然的。
就看他自己能不能,够不够资格去抓住了!”
说着,格林德沃的话语戛然而止。
随后,露出一个笑容。
“不,不对!
我已经给过他选择了,他已经选了。
所以,我可以很抱歉的告诉你,有些事情,他要做也得做,不做,我会带着他做。”
沐恩沉默了片刻,随后耸耸肩。
“你说的倒也对。”
学徒体制,本来就不讲孩子情绪。
格林德沃这种愿意在你不想走时推着你走的,甚至可以说一声极其负责。
更多的则是,事做得多,学的少。
至于学徒的那些懒惰,怯懦之类的情绪,老师更是不会在乎。
甚至可能庆幸自己要传授的东西又少了许多。
“不过你应该给邓布利多说才是,为什么给我说。”
格林德沃脸上的表情僵硬刹那,随后轻轻吸了口气。
“帮我转达一下。”
“。”
上一次这家伙来霍格沃茨便是如此,两人从未见过面,他在下面教课时,邓布利多哪儿也不会出现。
等布利多去出席比赛现场时,他就一个人在城堡隔着窗户眺望着。
“可以。”沐恩无奈点点头:“不过,新的一年级来了,过两日,你给他们上一课吧。”
“好。”格林德沃点点头。
很快,第二天一早。
罗恩与西莫睡到日上三竿,等到他们起来,看见阳光从塔楼寝室的窗户打入房间,才赫然发现,今早纳威居然没有喊自己们起床去锻炼。
“纳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