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沐恩好奇问道。
“没有,嗯。除了某两个毛头小子闹了一番。”阿不福思一边调着酒,一边说着。
“好吧。”
“你不关心吗?还是说他们已经告诉你了?”
“这倒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点小事还不需要担心。”沐恩解释道,同时,阿不福思也将酒杯放到了吧台上。
沐恩端起酒杯,转身去寻了个空位置。
在他走后,阿不福思习惯性的想要拿起那抹布擦拭吧台上的水渍。
纳吉尼眼疾手快,先他一步,用一块有些许脏污的抹布将吧台擦拭。
阿不福思无奈的点点头,在纳吉尼的目光下,将那白净的抹布转移到了杯子上
酒吧的桌上,沐恩将酒杯放下,舒坦的倚靠在凳子上,将辛黛尔放下。
“哦,我真是愚蠢,我居然用画中的景象来想现在的猪头酒吧。”辛黛尔低头小声道。
“不,你还真没说错——现在的这些改变,也不过是最近发生的。”沐恩笑了笑。
“感觉怎么样,出来的感觉。”
“很棒。”辛黛尔回应着。
两者这么在热闹的酒馆,旁若无人的聊着天,
如果说一个人与画聊天,可能有人会觉得有些奇怪——可以接受的奇怪。
那一只猫和一幅画聊天。
就更可以让人接受许多了——才怪!!
更奇怪了!!
“这他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家伙都有,这老板的生意上越做越偏门了。
前两天一个大副,一个船巫两个傻子就够让人遭罪了。
今天又来了第三个傻子。
这是谁?水手?!”
沐恩微微侧目,低声道:“我记得来这里的客人,没道理不认识我吧。”
并非是他觉得自己多大牌,但起码的,自己这个样貌就该够让人印象深刻了才是。
“嗯哼。”那人耸耸肩,不屑的哼唧着。
下一刻,整个人倒飞出去,砸破墙面。
沐恩平静的哼哼了一声,嘴角扬起。平静的朝着那人迈步而去。
“我记得上次我就警告过你了吧,当时尤里乌斯说你叫什么来着?艾伯克…反正无所谓了。
上次我就说过的,你再笑。我就让你没嘴这个器官。”
“我…我没笑…先生。”他口鼻出血,内脏剧痛,好像骨头也被砸断了。
“可是我笑了。”沐恩展露出笑颜,手在半空中一闪而过。
一截血红之物落在半空中,被沐恩扔在地上。
“嗯哼。”沐恩回以一个哼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