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鹤焱嘴角噙着笑意,悠悠开口道:“我们是水,抽走谁就不说了,你自个儿琢磨去吧。”
张鹤伦一脸无辜地撇撇嘴,说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郎鹤焱被他那模样逗得笑声更大了,边笑边说:“废话,怎么可能是好话。”
张鹤伦旋即把话题一转,问道:“刚才那个是谁组织的?我猜九南吧!”
张九南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连忙澄清:“伦哥,这一次真的不是我。”
张鹤伦无奈地耸耸肩,又问了一遍:“是谁?”
这时,樊霄堂拉着萧子泽走到张鹤伦跟前,直言不讳地说:“是小泽干的。”
萧子泽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坦然承认:“伦哥,确实是我的主意。”
张鹤伦还没来得及发表看法,台下突然有一个女观众扯着嗓子喊道:“别欺负泽宝!”
张鹤伦闻声打趣道:“哟,泽儿你的靠山来了。”
萧子泽笑着回应:“是我家二舅妈。”张鹤伦好奇地朝着台下张望了一番,咂咂嘴说:“你二舅妈来了好像还不止一个。”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得了,泽儿我也舍不得欺负他,毕竟我俩是酒友,前几天才把七队干趴下,是吧兄弟。”
萧子泽昂首挺胸,响亮地回答:“是啊!”
郎鹤焱满脸惊讶,追问了一句:“你俩把七队灌到了?”
张鹤伦一脸自豪,滔滔不绝地炫耀起来:“六队没酒量咋滴!唉!你不能喝,
你得跟上队长的节奏,先用碗在用杯然后用瓶吹啊!这一套下去,七队都在桌子底下。”
萧子泽在一旁附和着笑道:“菜就得多练。”
张鹤伦眉飞色舞地说:“确实是这样,七队一个队都没有人泽儿一个人的酒量。”
与粉丝热络地聊了一会儿天后,张鹤伦面向观众,兴致勃勃地说道:“今天我们来一个《劝善歌》,小泽,你的快板准备好了吗?”
萧子泽听闻,迅速将早已准备好的快板从一旁拿起,高高举起,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大声回应:“准备好了!”
张鹤伦看着他积极的模样,忍不住笑着调侃:“那就都走上前点,唱错了,直接打死。”
台下观众被他这诙谐的话语逗得哄堂大笑,纷纷议论着这唱不好居然还得被骂,可那笑声里却满是对接下来表演的期待。
萧子泽站定身姿,双手熟练地拿起快板,刹那间,清脆的快板声在舞台上响起。
只见他手法娴熟,快板在他手中上下翻飞,每一下击打都精准有力,节奏明快且稳定,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迅速吸引了全场观众的注意力,整个剧场都回荡着快板那富有韵律的声响。
很快,到了该起拍子的时候,六队全体队员整齐划一地开口唱起:“
混沌初分实在难晓,
谁知道地多厚天有多么样儿的高,
日月穿梭催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