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林大小姐到的叶府。”
杨少成会意道。
“林清宴?”
魏不器眸光一凝。
他想起来了,《神女录》是有这么一个角色,其为林灼月的同胞姐妹。
她是一个单纯作为工具人存在的配角,出场是为退场,多数世界线中的她都死在了原身魏玦的手上,为他亡于林神女之手做好铺垫。
“我以后还能和清宴玩吗?”
魏香雾挂在他的身上。
“……当然。”
泰宁伯府的大宴在下午开办,叶峦这位寿翁看似满面春风,但了解他的人都能看出他已没了过寿的兴致。
他原本在诞辰日大操大办就是为了招待许远望,谁料来了一个煞星,一张嘴把他的贵客喷走了,他却不得不陪笑。
这就好比有人霸占他的妻子,他还得问人家爽不爽,要不要在他头上拉一泡屎,然后留下恶人在家中过夜,好吃好喝地供着。
“魏公子,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叶家的宾客逐渐散去。
叶峦见魏不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能不断敬酒,最后强颜欢笑地出言留他歇宿。
魏二公子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他的请求,以上不过是前戏,他现在可要开始办正事了啊。
“他在哪里?”
一间灯火昏黄的厢房中,魏不器坐在床边,温柔地为怀中睡去的魏香雾抚背。
“回公子的话,叶腾提着一壶酒在闲游。”
站在门口的杨少成轻声说道。
“嗯……”
他将小侄女在榻上放平后起身。
“你两在此看好香雾,差人传信回府,告知大嫂我们明早还家。”
魏不器对守在门外的姐妹花说道,而后带着杨少成向后山而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
“可笑……”
叶腾握着酒壶走在夜色之中,他神色迷离,唇角翘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我的路到底在哪?”
他已从今早的虚华中挣脱出来,而后陷入迷茫,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母亲的仇我何时才能报!”
叶赘婿捏紧了拳头,他的生母死于十年前的南藩之乱,然而他却只能仰望罪魁祸首魏家。
“叶兄。”
一道清朗的嗓声将微醺的他惊醒,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后山,只见一名俊逸公子坐在山坡之上对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