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咆哮,仿佛要撕裂这无声的宫殿。
决定不再停留,朱允炆愤然离去,疾步冲向东宫,他知道在这里的每一分停留都是对他尊严的侮辱。
于是,他选择了行动,而非无谓的哀求。
“我必须反击。”
他心中暗自决定。
当朱允炆面色铁青,满腔怒火地踏入东宫,正巧撞见朱标从内室走出。
朱标的眉头紧锁,关切转为疑惑:“发生了何事。”
朱允炆试图解释,但他的愤怒还未消散,只是带着无辜的委屈:“父皇,十二叔他……”
然而,朱标的反应出乎意料,他眼神一寒,厉声道:“无知者。”
朱标敏锐的洞察力让他明白朱允炆的鲁莽,愤怒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谁让你去找你的十二叔?你有何资格寻求他的指导?你这是自寻死路。”
他的话语如雷霆般炸响,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朱允炆倒飞出去,痛苦的哀嚎回荡在空旷的殿宇。
朱允炆跌坐在地,脸部肿胀,青紫交错,疼痛让他无法自已。
他抬头看着朱标,眼中满是困惑和委屈:“父皇,我为何被打?我只是想……”
朱标的眼神犹如利剑,冷冽而无情:“你还想辩解?你可知,在未来的岁月里,你犯下的那些滔天罪行?你有何权利请求别人的指点?是你自己放任那些错误,而非十二叔的宽容。”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石头,砸在朱允炆的心上,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朱允炆的话语如刺骨寒风,深深触动了朱标的怒火,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精准地落在朱允炆脸颊上,瞬间带起一片空气的涟漪。
“啪。”
这一声犹如警钟,朱允炆如同断线风筝般飞退,痛苦的哀嚎回荡在空气中,跌坐在地,泪水与疼痛交织。
“立刻。”
朱标的眼神如同冬日冰霜,冷酷而决绝,吩咐道,“将这个叛逆囚禁,除非得到我的亲口许可,否则寸步不得越雷池半步。”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仿佛要将空间切割。
看着朱允炆被匆匆带走,朱标的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无声地叹了口气:“造物弄人,我为何会孕育出这般狂妄之徒?幸而,他朱雄英的存在,足以遮掩他的光芒……”
一想到自己最得意的儿子朱雄英,朱标的眼中闪烁出赞赏的光芒,朱雄英,他的骄傲,聪明且稳健。
此刻,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或许,可以提议让雄英暂代国事,毕竟,皇位最终非他莫属……”
这个想法如春风吹过,朱标的心情逐渐高昂,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幻影,直奔象征权力中心的紫禁城深处。
“我要去和父亲详谈,让他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我可以借此机会……与柏父一同探索无尽的星辰。”
当他抵达华盖殿,目睹朱柏和朱元璋交谈的和谐画面,朱标的好奇心被勾起,他带着一丝期待,询问:“父亲,你们似乎在讨论重要的事情,关于……天劫?难道父亲真的要突破至元婴境?这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朱元璋的目光转向朱标,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你怕了?怕我超越你,无法适应新的阶段?放心,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迎头赶上。”
朱标闻言,只能苦笑,心中暗自腹诽,这对话方式,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父亲,你的智慧如山,儿子怎能不期待你攀登山峰之巅?你的每一次飞跃,都如同阳光照亮我的世界。”
朱标的目光转向朱柏,眼神中闪烁着探寻,“十二弟,你们俩究竟在谈论何事,让你如此神采飞扬。”
朱柏看着弟弟的好奇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确实关乎那令人敬畏的天劫……你知道,祖父即将迈入元婴境的门槛,我恰好发现了一条妙计,能让他在突破时避开那毁灭性的元婴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