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开泰元年,改南京幽都府为燕京析津府……
析津府……
啧啧啧,恐怖,真恐怖,妈的恐怖。
有的时候我自己都在想,我是不是太污了?
是不是因为新书的开头太过正经,是不是现在憋不住了?
跑题了跑题了!
“……一蓑烟雨任平生。”
少女痴痴地站在竹林里,雨水打湿了她全身上下,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肌肤上,从而真正地展露出少女傲人的身材。
非常傲人,没有哪个同龄女孩子像她这样贫……
因为稀少,所以骄傲。
式抚摸着这里的竹子,冰冷的,硬硬的,光滑的……圆柱体。
她的目光开始迷离,瞳孔开始涣散。
表情开始崩坏。
黑桐干也打着一把黑色的伞,惊讶地看着她:“式!你在做什么!”
少女身上那件红色的外套就像被血染红了一样。
红得鲜艳,红得妖艳。
两仪式微微抬头,头发遮挡着她那宛如女鬼一样的崩坏神情。
身体如同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地向他走去。
仿佛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她的最后一丝清明已经被心中的空虚吞噬殆尽。
她决定杀了他。
“这么大的雨快回家啊,不就在旁边吗,真是的,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老好人的干也君还在絮絮叨叨,因为下雨天视线模糊,再加上一些雨水落在他的眼镜上,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两仪式的古怪表情。
当余光中出现一抹寒光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后退。
一柄短刀。
刀锋的光芒在空气中散发着寒意和血腥。
这把匕首陪伴了她十年。
名字叫做冷不防。
这把匕首一直在她身边,日夜不离。
现在,这把匕首,断了。
黑桐干也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恐惧。
他的反射神经现在才开始工作,冰冷依旧残留在他的毛孔上,不寒而栗的气息让他忍不住跌坐在泥水中。
丢在一边的黑伞被一个人捡了起来。
荒耶宗莲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善知识,你要见的人也见着了,此处非是善地,你且速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