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川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固执,抿了抿唇:“那我说了。”
“嗯嗯。”
霍庭川喉结滚动,没去看她的眼睛,手握着勺子,拨弄了几下碗里的粥:
“……叶时笙,你该洗澡了。”
“……??”叶时笙的表情有点崩裂。
男人恍若未闻:“从落水到现在,没人给你清理过,那湖水的味道不怎么好闻,你身上也不怎么好闻。所以……”
他看着她,说:“你该洗澡了。”
叶时笙总算明白,为什么霍庭川非要让她吃完再说。
她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动和愧疚全都喂了狗,听听这是人话吗??
叶时笙沉默了好半晌,终于抬起头,表情有点崩溃:“你就想对我说这个?”
“……嗯。”霍庭川面无表情。
叶时笙懵逼:“可你刚刚还说,‘等你醒过来我要和你说一句话,那句话我想说很久了’。你想说了很久的话,就是这句?”
嫌弃她臭?
让她洗澡?
霍庭川背脊紧绷,死活不承认刚刚自己想说什么,只能开口:“嗯,就是这句。”
白渊在外面听的心里焦急万分。
少爷刚刚明明就是想表白啊!
为什么少夫人醒了,你不表白就算了,还来了这么一句?
这么好的气氛都被破坏了!
叶时笙含泪进了浴室。
她果然不能对霍庭川报以太大的希望!
……
她恢复的很好,也确实没什么大事,当天晚上就出院了。
“送我回酒店,我最近住在那边。”叶时笙打电话:“你要是要回云山的话,我让宁然来接我。”
男人一把抽走她的手机:“回家,明天早上我送你。”
“明早五点就要起,要是回家的话,我岂不是四点就得起床了?”
“……”他第一次知道,拍个戏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