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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要去拔那插栓却被朱三姨从身后捂住嘴,然后整个人被池妈跟杀猪似的抬到床上,糯米在惊慌失措时只觉有人分开她的双腿,刚好她穿了裙子还省事,她的底裤被一下被剥下来,她拼命挣扎。
池妈对朱三姨喊着:“按住了!按住了!快好了!”
舅妈在旁边劝道:“月平,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咋问都不问就动起手来了呢!”
池妈叫道:“我倒是想问,可这死丫头会跟我们大人说实话吗?我不自己亲自验验清楚,难道还等她弄大肚子再生个孩子吗?!”
林海在门外很急地敲门:“丈母娘,你把门开开!”池爸也很急:“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月平你疯了那可是你亲闺女!”
地瓜也拍着门大喊:“妈,你开门!”
糯米被三姨按得死死地,眼前浮现朦胧的水光,三姨的面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朱三姨生得男相,两颊颧骨奇高,小时候她就很怕这个三姨,她手上的劲很大,掐得她想哭。
当池妈松开糯米时,她仰面躺在床上,池妈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语重心长地说:“小四丫头,不是妈心狠,只是这件事关系到你和凤凰的终生幸福,我不弄清楚心里不踏实,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既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就把你姐夫还给你姐吧,你毕竟还小还有机会,不像你姐,错过了你姐夫,她可再找不到好的对象了!”
糯米站起身望着母亲:“妈,为什么在您眼里永远只有凤凰没有我,我也是您的女儿,为什么您就不问问我在林家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我有多害怕。。。”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涌出热泪,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来,就在这时候一个人从窗户里爬进来。林海从地上抱起糯米,糯米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看到他手腕上的伤急忙问他:“你手怎么了?”
看到那么深的伤口吓得她魂飞魄散,说着在房间想找块布把他的手腕包起来,林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说:“用这个吧。”
糯米认出这就是结婚当日林海被凤凰用玻璃瓶砸伤时她帮他包扎用的手帕,没想到他还随身带着,接过来帮他绑好,但是鲜红的血还是往外渗,糯米看到很怕,拉着他的手往外走:“我带你去卫生所!”
林海无所谓地摇摇头,把脸转向池妈:“丈母娘,您让糯米把我还给凤凰,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和凤凰虽然先有了婚约,可我和她性格注定无法相处下去。我跟糯米虽然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但是我和她之间除此之外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我和她情投意合,你恼我也好,气我也好,但我就是要定了她,请您成全我们!”
整块手帕逐渐被鲜血染红了,糯米看着心疼得都像被揪起来,拉着他说:“我们先去医院,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池妈也劝:“大海,你先去医院,有什么以后再说。”
林海坚决说:“除非您答应成全我们,否则我绝不会去医院!”说着还把手帕解开,激动之下他有点凝结的伤口又裂开了:“妈,我一定会好好对糯米,这辈子都对她好的。”
门外响起凤凰的捣门声:“林海你这畜牲你要我妈成全你个屁!你要定了谁?我还没死呢!妈!你别听他的鬼话,我的手腕也划破了,我疼得快死了!”
大龙在一边劝着:“大姐,我看要不算了吧,这样的负心汉不要也罢!你这么漂亮,有的是机会找个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你大好一个人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凤凰指着他鼻子骂道:“连你也要叛变了是不是?你还是不是我弟弟,你要再敢说一句让我放弃的话,我们姐弟关系就一刀两断!开门!我撞门了!”
最后池爸和地瓜合力把门撞开了,凤凰看到糯米和林海两人并肩而立,糯米穿着一件碎花衬衫,虽然头发略微蓬乱,看起来却是那么顺眼服帖,凤凰从没这样仔细地端详这个妹妹,她看到林海见她出现时不由自主地揽住糯米的肩膀,心中冷笑:他以为自己是母老虎,会吃了她吗?
池爸气得浑身发抖:“做出这样荒唐的事,你怎配当母亲?!”
地瓜也很愤慨:“妈,从小到大在你眼里只有大哥大姐,你把糯米当做过人吗?小时候她被凤凰欺负得那么惨,您哪次不是睁一眼闭一眼唬弄过去?糯米受的那些零碎气不说,就说上次凤凰在她饭菜里下毒的事,那个死婆娘装病嚎上几句你就心疼得跟被摘了心肝似的,我看就算糯米被毒死了,你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偏心的父母我见多了,从没见过您这么偏心的!”
凤凰咬牙道:“老二,你给我等着!从今往后你给我小心点!你不落到我手上便罢,要落到我手上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池爸暴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听完地瓜说明前因后果,他的胸口一起一伏像是拉风箱似的,上前抓住凤凰的胳膊好像要把她摇成脑震荡,“你做吤呣(为什么)做吤呣?!你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糯米,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凤凰用手去推池爸,一用力手腕上的血逐渐渗出了纱布,她哭道:“妈,我疼!”
池妈尖叫:“你放开我的女儿!我不准你碰她!不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