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蔓延下去的地方无疑是引人遐想的。
她的指甲有些利,每抓一下那白皙的肌肤上就会起上几道红红的印子。陈效抓住了她那乱抓的手,控制住自己那已粗重起来的呼吸,说道:“别乱抓,我给你找药膏来。”
他是从来不管家里的琐事儿的,药箱里的药还是她离开前准备的。也不知道那些药膏过期了没有。
他说着就下了床,从客厅里将药箱找了出来。边抓着她要乱抓的手,边去一一的翻找着。
药膏倒是有一支,但却是开过了的。看日期已经过期了。
陈效低低的骂了句脏话,并不敢乱用,而床上的顾世安又一支叫嚷着痒。他手忙脚乱的将药箱扔到一旁。出去重新买药膏至少得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将一个醉鬼丢在家里二十分钟他是怎么都不放心的。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顾世安的头,说道:“别乱挠,我马上去找东西给你擦。”
他说着风风火火的出去了。没多时手里拿了一小杯白酒回来。
白酒是消毒的,也不知道对她那些小红点有没有用。但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白酒擦在身上是冰冰凉凉的,顾世安像是好受了些,稍稍的安静了下来。
陈效折腾出了一身的汗,修长的手指沾了酒,一点点的抹在了那些红点点上。
往下边儿是危险的,他并不敢往里去。强迫着自己清心寡欲,闭上眼睛就在外头转着圈儿的抹着。
闭上的眼睛的触感更是灵敏,指间的肌肤柔软丝滑。他非但没能清心寡欲,呼吸反倒是更加的粗重了起来。
抹酒这一招最开始是对顾世安有用的,但外面的地方虽是不痒了,衣服遮住的地方却是痒的。她显然是当陈效抹酒是给她挠痒痒了,抓住了他的手,要他往里挠挠。
要不是醉了,她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勾……陈效哪里还把持得住。一点点的往下挪着,哑着声音低低的说道:“顾世安,这是你自己找的。”
灯被他关上,抹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唇。她的肌肤上带着醇厚的酒味,那般的诱人。他心猿意马,一点点的啃、噬着。
他这样,非但没让那些痒痒减轻,反倒是浑身都痒了起来。顾世安嘤嘤的出声。要挣扎着推开他。
陈效哪里会让她动,一边柔声的哄着。一边等着她慢慢的适应之后攻城略地。
顾世安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整个人更是浑浑噩噩的。对于自己的不舒服只知道推拒。但这样的推拒,在现在,无疑成了欲迎还拒。
陈效像是太久没有碰过肉的肉食动物,一边诱、哄着,一边更加凶猛的进攻。
顾世安成了一叶孤舟,到了最后只知道紧紧的攀附着。最后的时刻来临,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效虽是吃饱餍足,但手段算不上是光明正大,多少是有些心虚的。抽了一支事后烟,然后起身抱了她去洗澡。
陈效折腾得很,顾世安洗完了澡眼睛也未睁一下。
空旷了太久,一次哪里就能让陈效满足。他终究还是克制了下去,安排了人明早送了衣服来,然后搂着顾世安闭上了眼睛。
他的脑子里有太多太多的念头,最终紧紧的握住了她柔软无骨的手。
顾世安第二天醒来,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酸疼得厉害。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般,稍稍动动都酸疼。
屋子里的布置她是熟悉的,她正要坐起来,揭开身上的被子,看到底下未着片缕的自己,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还未反应过来,身边的人就伸手搂住了她,声音暗哑低沉的说道:“媳妇儿,再睡一会儿。”
这声音,就算是烧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顾世安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的说道:“陈效,你卑鄙!”
陈效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揭开被子看了看下边,像是才发觉似的挑了挑眉,说道:“我们……酒后乱性了?”
他这样子装也装得不像。
顾世安咬紧了牙关,拉住了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恼羞成怒的骂道:“卑鄙小人。”
鬼才相信是酒后乱性。以他的酒量,那点儿酒他怎么可能会醉。
陈效支起了身体看着她,也不管底下松松垮垮什么都看得到的浴袍,要笑不笑的说道:“我哪里卑鄙了?昨晚,分明是你强迫的我。”他伸手漫不经心的拉了拉浴袍的带子,说道:“你觉得借着酒劲就可以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顾世安涨红了脸,立即就反驳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