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赶路时,飒人跟我说:“你的眼睛好奇怪。”
我有些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当然奇怪了。”
“两个瞳孔大小不一样。”他丝毫不顾我的抗议,继续说着,并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想了想,“白眼的瞳孔比较大一些,我的左眼才是正常瞳孔大小。”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飒人。”
“嗯?”
“我发现你每次都藏着真实实力不拿出来,为什么?”
他顿了顿,似乎惊讶于我已经发现了这个算不上是秘密的秘密。当发现我仍然望着他等待回答,他才犹犹豫豫地准备回答:“这种小战根本不需要拿出最强实力,不是吗?”那听起来就像陈述句一般。
我不自觉地挑了一下眉毛,“你觉得什么时候才适合拿出真实实力呢?”
“必要的时候。”他把视线转回到前方,“我的父亲曾跟我这样说:‘只有等到最紧急的关头,才能把真实实力展现出来。’也就是说,在没有涉及生死问题的战斗中,还是隐藏真实实力比较妥善。”
这一回,我没有反驳他。
距离我们的终点——考场中心的高塔,只剩下大约4个小时的路程。根据我们的分析,下面应该就是第二场考试中我们将会面临的最艰难的时刻。大多数忍者都喜欢埋伏在这块“宝地”,以等待后到的忍者们自投罗网。他们大多采用忍具陷阱或者是突袭的方法获得卷轴——不得不说,这是一种相当阴险的做法。可是,在忍者世界里,兵不厌诈——杀人方法没有卑鄙或是光明之分。
仔细地勘察地形之后,我从树上跳下来。飒人和慕蹲在巨大的树干后面,当我走近时,他们敏感地转过头。“有意见布置好的陷阱和已经损坏的,不过附近都没有人影,”然后,我又耸耸肩补充了一句,“如果把尸体也算上去的话,那么就4个了。”
飒人瞥了慕一眼,朝我点点头,“那么就是说,我们可以安全行动了?”
我没有立刻肯定他的说法,而是微微眯起眼,才回答说:“基本可以这么说吧……”然后看了看在一边的慕,“其实,我有个很奇怪的地方。”
他们站起身来看着我,慕马上意识到我想说什么:“4具尸体。”
我缓缓点点头。
“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是同一个组的人。”
接下来,是一片沉寂。
“你怎么知道的?”飒人问我。
我淡淡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挂在腰间的护额,“岩隐、雷隐和两个木叶,你说他们是一组的吗?”不等他疑惑,我就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那两个木叶的是不是一组的,但是我能确定他们4个死于同一组之手,因为他们身上的伤疤十分相似。然而,1公里以内我都没有找到其他类似于与死者同一组的人或尸体,这意味着什么,慕知道吗?”我看向他。
他抱起手臂,“只要不是3个活人一起到达中央高塔,就会出局。而就现在的情况看来,这4个人所在的至少3个小组已经出局,另外队员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轻笑了一声。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我还是打算说说自己的想法……”我抬起头,“对方是采用特殊的方式3人中的其中1个人‘掉队’,而结果‘掉队者’……”
我转向飒人,“我说的对吗,‘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