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也太好运了,几次都能化险为夷。”
“若是和太子年龄相仿,为太子良娣,也不无可能。”
听听这什么话?
太子良娣,不还是妾吗?
你看我像是有那心思的人吗?
沈千帆心里不以为意。
一转眸,撞见了二皇子的眼神。
她不由心头一跳。
二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也是,自己几次三番救了他政敌,他不把自己恨死才奇怪呢。
想到这里,沈千帆也明白了沈知书的用意。
难怪她会说这番话!
沈知书看着二皇子黑下去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终于拿捏到了他的心思。
不由重新抬起下巴,挑衅的看向沈千帆。
沈千帆,这次,你是彻彻底底得罪了二皇子,我看你还怎么逃?
我倒霉,你也别想好过!
我要是死了,我就拉你垫背,我不亏!
可是下一瞬。
二皇子却冲扣押沈千帆的人挥了挥手。
将沈千帆放开了。
沈知书不可置信。
二皇子心里恨毒了沈千帆才对啊,怎么反而还将沈千帆给放了?
傅江壑道:“本宫早就听说,太子有一恩公,颇受太子的看重。本宫还想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得太子看重。”
他穿越人群,竟是一步一步,朝沈千帆走了过去。
直到站在沈千帆的面前,那颀长身躯,仿佛将她整个人遮挡了去,方才停下脚步。
“原来,太子恩公,竟是姑娘。”
那声音,那腔调,沈知书听到都不由心惊肉跳,轻易勾起她上一世被江壑折磨羞辱时的痛苦经历。
沈千帆道:“二殿下谬赞。”
从她的角度,能够清楚的看到,傅江壑站在她面前,手指摩挲在玉扳指上,说话气度有几分同太子相似,但又很不相同。
和太子在一起,虽然也有威严的气势,但她从未感到发自内心的害怕。
可是,这个二皇子不一样。
他面上看着儒雅,温和无害,可真正靠近来时,那迫使人对他臣服的气场,就让人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那一刻,沈千帆清楚地感知到——
他,想噶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