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狼群似乎更加惴惴不安,尾巴一直低垂着扫动,摆出攻击状态,旁边一堆小狼嗷嗷哀嚎着。
跛脚的头狼在那破损的门前一直用爪子掏着底部的泥土,像是要挖出个洞一般。
薄榆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赶紧从那窗户纸的洞里想看看这群狼到底要做什么。
结果睁开眼看见的不是黑暗的田地,而是一只泛黄的瞳孔,她退后一步又看见这匹狼的额头中间还有个小疤痕。
她的心脏咚咚咚的响起,浑身像打了肾上腺素一般血液充斥流动全身,手心里还不断地流着汗,怀抱里的薄漾川浑身冰凉。
薄榆右手拿起堂屋里的棍子,将薄漾川安抚在唯一一个算是卧房的地方,再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将那个脏乱的小床铺挪到大门那块,企图抵挡一会儿。
那头狼声音突然哀怨的婉转几声,四肢焦虑且不断地在地上踏来踏去。
若是薄榆现在出去,会发现整个院子几乎被狼群所包围,扒拉着墙壁。
不一会响动过去之后,那跛脚的头狼又往空中吼了两声,这才扬长离去。
薄榆大粒的汗珠落在脖颈处,手里还紧紧握着棍子,卸了力之后想着回去安抚一下薄漾川。
他现在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可怜,缩在床榻下的一角,瑟瑟发抖。
薄榆人一来,薄漾川立马找到了主心骨,一下扑到薄榆的身上瑟缩着。
他拉扯着薄榆的衣角,整个人要嵌在她身上一样,呼吸紧紧颤抖,嘴巴嗫嚅着细微且委屈的声音。
“榆儿,我害怕。”
“今夜,你能否跟我一起入睡?”
说着抬起头,欲语泪流的模样楚楚可怜。
他本就习惯了狼来闹的日子,只是没有像今天一样有人护着,他一般都坐在柴火堆旁边,拿着一触就破的干枯木枝做保护。
而现在一旦有人护着,就像有了靠山,而他的稚嫩的把戏,会不会在薄榆的眼中并不算什么?
心中的妄念如野藤疯长,又想起薄榆说的他没出嫁的事情。
她会不会想把他嫁出去?
他想到此,更紧紧的怀抱住薄榆的腰肢。
有力量、有女人味的香气,让他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不要拒绝他。
薄榆看着这个黏在自己身上状似狐狸般的男人,抱紧了他。
这种男人把戏,在她的世界里屡见不鲜。
因为上班很痛苦,所以经常下班了之后找乐子。
而在一些场所,男人为了金钱,就会摇尾乞怜般的请求她多宠宠他们,他们便会对你说一大堆的好听恭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