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内。
随着安儿被嬷嬷抱了下去,屋里便仅剩下水溶与张盼儿两人,作为爷们的水溶见此情形,本欲开口打破静谧,谁知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却见丽人摇曳着身姿,款款向着水溶而来。
伴随着一阵香风扑鼻,却觉眼前一晃,那张明媚的玉容便凑上前来,一下就亲了过来,开始啃个不停。
水溶:“。”
侄儿媳妇这是受了多少委屈,竟一刻儿都不愿意等了,如此反常的变化,让水溶都有些措手不及。
也罢,便随她闹吧!
张盼儿玉容酡红,妩媚流转的美眸怔了怔,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幽幽问道:“叔父是不是腻了?”
以往这种时候,叔父都是极为配合的,可眼下却不怎么热切难不成是真的觉得腻了,不欢喜?
水溶蹙了蹙眉,清秀的眉宇下,现着几分复杂,捧着丽人那张明媚的玉容,凑上前啄了一口,轻声道:“我怎么会腻了盼儿,只是见盼儿这般的心急,有些错愕而已。”
犹记得当初虽然侄儿媳妇是主动勾搭,可占主导位置的还是水溶,然而眼下,都不需要他说什么,人就主动凑上来了。
侄儿媳妇生了孩子后,真真是蜕变了啊,特别黏人,一时之间让水溶有些反应不过来罢了。
张盼儿闻言,玫红的玉颜怔了怔,妩媚的眉眼下,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纤纤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上,柔声问道:“那叔父是喜欢哪一种?”
水溶扶着丽人的腰肢,轻笑一声,道:“各有各的风情,只要是盼儿,叔父都喜欢。”
面对这种二选一的问题,水溶这种老油条都心里有数,无论说喜欢哪一种,都会让丽人心中有一丝的不满,两者兼顾,那才是最佳回答。
张盼儿闻言芳心欢喜,那双盈盈如水的美眸闪了闪,凝眸看着眼前的少年,动情道:“叔父,我想你了。”
这话说的不假,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是想着叔父,若不是这般的热切,她也不至于急不可耐的凑上来。
此时,张盼儿那张明媚的玉颜酡红如醺,纤纤素手颤抖着,轻轻解着少年的腰带,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熠熠,似是泛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螓首低垂。
见此情形,水溶心下无奈,甚至有些好笑,伸手抚了抚丽人摇曳的螓首,打趣道:“盼儿,你不是想我,而是想。”
刚刚还是诉衷肠,转眼间就可比待他本人要亲和的多啊,怕是想的不是他这个人。
张盼儿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抬起妩媚流波的美眸,嗔了一眼那少年,芳心羞臊:“叔父胡沁些什么。”
这有什么差别,若换成旁人,她张盼儿又岂会伺候?
真是的,非要问个仔细作甚。
水溶轻笑一声,也不多言,轻轻“嘶”了一下,清秀的眉宇下,望着那空置的摇篮,眉头时蹙时舒。
不大一会儿,张盼儿扬起那玫红团团的玉颊,宛若一株娇艳的牡丹,美眸间妩媚流转,声音柔媚的唤道:“叔父~”
水溶闻言了然,不禁会心一笑,抬眸环顾一圈,目光落在摇篮旁那一处美人榻上,心下微微一动。
也不多言,拉着丽人起身,而后便抱起丽人朝着美人榻而去。
张盼儿芳心欢喜,素手抱着少年的脖颈,美眸凝视着少年那俊秀的面容,垂着螓首朝着少年的唇角凑去。
水溶见状,蹙了蹙眉,偏过脑袋,说道:“盼儿,别闹。”
一刻也不安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柔婉的侄儿媳妇?瞧这模样,活脱脱的深闺怨妇,若是他再冷落一段时日,怕张盼儿就被孤寂吞没,黑化成金莲再生了。
张盼儿玉颜酡红,凝眸看着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瞪圆了来,羞恼道:“叔父这是。嫌弃自己。”
这些东西都是他教的,如今倒是嫌弃起来,还说不是腻了自己。
水溶拍了拍丽人的丰翘,倒也没说什么,这种事儿,说多了那都是借口,还不如不说,以实际行动表明。
落座在美人榻上,水溶伸手解着丽人身前的襟口,笑着说道:“今儿个你是主角儿,叔父任由你处置。”
闻得此言,张盼儿芳心一跳,妩媚流转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暗啐起来。
什么叫任由自己处置,还是不叔父想要坐享其成。
瞧着少年仰躺在美人榻上,张盼儿莹润的美眸闪了闪,贝齿轻咬着粉唇,也不多言,纤纤素手解着自己的束带,而后堆起裙裳。
丽人腻哼一声,美丽的螓首扬起,一种久违的畅然萦绕在心头,似是如痴如醉,闭阖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凝眸看着那戏谑的少年,暗啐了一声后,也不多言,素手将垂落的青丝挽了上去,斜插的珠钗摇曳生姿。
水溶感受着丽人的温宁如水,心头微微一动,凝视着丽人那婀娜的身姿,一颦一动间尽显成熟的风韵、妩媚,不由的让人澎湃。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侄儿媳妇,当真是诱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