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是云丫头啊,你不是回去了,这会儿怎么在外面。”
湘云见少年的语气缓和几许,芳心微微一缓,轻缓一口气儿,说道:“小妹是来给姐夫还斗篷的。”
“还斗篷。。。。。”
水溶想起了自个的斗篷的确是给湘云披上,来还斗篷也说得过去。
只是按照湘云所说,其中有一个极为明显的漏洞,那就是湘云怎么知晓他在自个随机挑选的空房子。
想来是因为还斗篷的时候瞧见了他与宝琴两人来了屋子里,跟了上来。
至于期间这空白期,估摸着湘云就一直在外面了,那他与宝琴之间所做的事儿,想来湘云都一清二楚了。
啧啧啧。。。。倒是没想到湘云这丫头,居然还有这嗜好。
念及此处,水溶轻轻拍了拍宝琴的螓首,开口道:“原来如此,一件斗篷而言,妹妹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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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而废,这不是水溶做人的标准。
宝琴心下一怔,扬起螓首看向少年,丰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柳叶细眉下,那双盈盈如水的明眸微微瞪圆,眉眼间透着几许难以置信之色。
少年的意思她懂,只是这会儿云姐姐还在外面哩,姐夫怎得还有这心思。
“姐。。。唔~”
话音刚落,宝琴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娇俏的脸蛋儿满是羞恼之色,芳心暗啐不已,满满都是埋怨之言。
湘云闻言,丰腻的玉颊浮上几许不自然之色,应道:“姐夫说的是,是小妹唐突了,晚些时候小妹再把斗篷给姐夫送去。”
此时少女也明白姐夫并未怪罪,心中提着的大石落地,只是想着里间两人的荒唐事儿,还是忍不住的心尖儿颤动,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两抹玫红晕团。
“云妹妹知道姐夫和宝琴妹妹的事儿了吧!”
湘云刚刚缓过心神便突然听见姐夫这话,落下的心儿复又提了起来,丰腻的脸蛋儿滚烫如火,防锈羞涩不已。
何止是知道姐夫与宝琴的事儿,她还瞧见了哩,基本是一清二楚。
这两人不知羞的,竟然互相伺候,她都没想到素来精灵的宝琴妹妹会做这等事儿,更想不到素来温润的姐夫居然一点儿都不嫌弃。
这会儿,湘云都有些毁三观了。
宝琴心神一震,玉颊涨得彤红,暗道姐夫这人真真是坏透了,这会儿撇清还来不及哩,好端端的还主动提及,这不是让人难堪。
芳心埋怨的宝琴羞恼不已,洁白的皓齿不由微微闭合,似是报复一般,表达着自个的不满,又像是警告,让姐夫安定些。
水溶蹙了蹙眉,伸手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脸蛋儿,轻声道:“好了,云丫头知道就知道了,左右大家伙早晚都会知道,难不成妹妹还想一辈子都在暗地里?”
宝琴闻言玉容微怔,旋即芳心涌上一抹欣喜,尽心的伺候起来。
姐夫这话说的正合她的心意,要是姐夫遮遮掩掩的,她还觉得姐夫没有诚意,只拿她当做粉头取乐哩。
只是霎时间,宝琴便又回过神来,心中暗啐不已。
理是这个理,但现下自个这窘迫的模样,怎好见人,估摸着姐夫就是贪图享乐,色令智昏了。
湘云芳心羞涩、忐忑交织,素手紧紧的攥着绣帕,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烁不定,默然几许后,贝齿紧咬着粉唇,轻声道:“嗯。。。知道了。”
都这样了,她还能否认什么。
水溶眉头紧蹙,似是克制着什么,蓄势待发的,伸手按了按少女美丽的螓首,压低声线道:“云妹妹,你等等,姐夫先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