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又缩了回去,浑身颤抖不敢看她。
薄榆又伸长了一些,紧握住他退缩的手。
“走,我们回家。”
薄漾川瞪大了双眼,感触着手中那抹柔软,传来丝丝温度,一下子让他脑袋好像蹭地投了个石弹。
耳朵也不自觉红了几度。
就在所有男人的面前,两人手牵着手踏着破烂木板桥回去了。
剩下的人见没有什么好八卦的也就纷纷避开。
只是总会传来几句。
“这薄家娘子长得还怪俊俏……以前就总觉得她做事情太毛躁。
今日一看,倒是写意潇洒,身姿挺拔,还会说吉祥话。”
“羞死啦,她刚刚好像还看了我一眼。”
“你一个男子家家的不要说下去啦!”
一堆男人摘下帷帽,就一个人还戴着,也不说话。
“卫招妹,你怎么不说话?”
旁边的男人杵了杵卫招妹,另一个男人连忙拦住这人,在他耳边说着。
“卫招妹之前可被薄榆骚扰的不轻,想必是恨极了薄榆娘子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不搭腔。”
窸窸窣窣的在卫招妹的耳中放大,冷声的哼了一句。
就离开了。
两人手牵手回到了破烂的家。
一下子薄榆泄了气,刚刚说话间看着对面的房檐上个个吊了一串串刚做出来的腊肠腊肉,正准备用桃木来熏制。
前屋里还晾着一筐豆角,有的男人还在腌白菜萝卜。
而自个家里,一眼能望到头的干净的破烂锅碗瓢盆。
房梁上的一半腊肉。
一袋豆子,一袋小麦种子,还有一筐土豆。
……
根本过不了冬啊!
两人的手还牵着,薄漾川也不敢说什么,直到薄榆想起自己手里还牵着人,一下子就放开了。
薄漾川倒是低下了头,稍微有点失落,但那点情感被他认为只是薄榆突然变好了,他不习惯而已。
“你怎么大早上就去搬柴火了?”
薄榆这才想起自己起来的时候也才刚刚天蒙蒙亮,他怎么这么早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