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女人就爱这样,明明已经给了一个男人承诺,却还要再去招惹另一个。
她们总是这样,爱了一个后又爱一个。
她,和其他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他心里无理由的有些愤怒,可看见李科愤恨的看着他,他又觉得有些舒爽。
毕竟刚刚,那女人挣脱了李科的手,踏上台替他说话。
即使中伤他的那些话,已经被他听烂了。
“薄榆,你怎么又进了青楼,我还以为你已经变好了!”潘亿看着薄榆从里面走了出来,很明显又勾着两个男人一直看着她。
男人就是这样。
“如果我说我只是看个戏曲,你信吗?”
潘亿和陈慎言也不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她。
看来是不信。
可她又不能说其实她就是报复心犯了,因为她蹲在灌木丛里换衣时被里面的昭公子发现泼了药汤,随后她睚眦必报进了园里勾搭了一个男人,然后竟然为昭公子说起话来?
那她不就精神病吗?
她只能模糊着说辞,“走吧走吧,我们去看商铺。你怎么来这里了。”
“不是说了梨春园有个公子要面点吗?”陈慎言说。
“女人在外面这样还是换套衣服吧,免得惹上脂粉香气,你又不常做这些东西,难免漾川总是觉得你会在外面……找男人。”
潘亿小心翼翼的看着薄榆的眼色,她经历过,男人闹起来,十天十夜都哄不好。
她深有体会。
“对了,你被那锦衣卫怎么了?”
“我到处说你就是个老实的农民!来县里投靠我的。咱们女人就是这么讲义气!”
潘亿见薄榆不说话,又转了个话题。
这个话题薄榆倒是说了起来。
“无事,就是觉着我穿那么多衣服像是藏了东西来暗算还是搞破坏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陈慎言一路上沉默,到了面店,最后又语出惊人:
“那两男的你更喜欢哪个?还是你更喜欢家里那个?”
潘夫郎听闻放下自己手中的活,看着薄榆,又委屈的看了看自己的妻主。
“……”薄榆无语的看着陈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