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薄榆好奇,但还是先将这个任务交给他。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是整理那间仓库,还不如说是大扫除。
一进去,铺满空间的灰尘透过那阳光好似散落在到处。
惹的薄榆咳嗽了好几次。
然后再从最靠近她的地方开始收拾起。
她现在力气别提多大。
老鼠,一脚踢走!
虫子,一脚踩死!
腐烂的木头,搬!
小床,搬!
忙活了一会,已经收拾好了一大堆的破铜烂铁,几乎都是锈掉的斧头、锄头、铲子、铁锹、菜刀柄等一些劳作工具。
还有一大袋的几乎干掉的黏土,一大袋腐烂的豆子,还有腌菜用的罐子。
最后整理出来。
还有一个巨重的石磨!
就摆在家里。
这古代可没多少个石磨。
一到收成时机,挨家挨户拿着自己的粮食去村头那公用石磨,交个五文钱,今天你想磨多久磨多久。
往往秋天,还有初夏排着老长的队伍,磨到着半夜都还在磨。
薄榆脑中突然有个想法,随即就将石磨放倒,呈滚轮样,走一步挪一步然后踢一脚,也不使多大劲,省时省力。
就是这沾染石磨上的灰尘到处散落,搞的堂屋里也都是这些陈旧的灰尘,还有一些老鼠粑粑。
她就这样慢慢挪到自家院子前,说是院子还不准确,这只是他们屋子和前面那块地的中界点。
薄榆拿了家里的木桶走了个三四十步到那小溪弄了一桶水,再走回来。
一下将水轰的甩泼了上去,看准时机立刻用毛刷在上面刷刷刷。
薄漾川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么勤奋,动作利落,那紧实有力的手臂,是女人干活有力量的象征,那样子眉目疏朗,眼神充满着光彩。
若是没有以前那些霸王行径,如今早就被那群男人踏破门楣。
还怎么会和他……
想到羞涩的事情,他那拿着刀的手差点不稳的掉在地上,一下子给自己手划了个小口。
“呃嗯。”
声音细微的在背景的刷刷刷声几乎听不见,他赶忙挤了两下,让那血流到不流后,随意拿了个布料裹了一下。
锅里的土豆烧腊肉滋滋冒油,虽然家里没多少油水,好在这腊肉用火煎了会,还会自己出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