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都鲁是塔木养的一只大狗,在放牧时和狼群搏斗被咬秃了一块儿。
“哼。”
浮玥微抬下巴,轻阖着眼睛看他:“你要真那样,我就找个兜子把你兜起来,扔了。”
莹润的下巴尖往上,娇软的嘴唇被吮咬出一片糜艳的红,哪怕是光线昏暗的车厢内,都透着惊心动魄的美。
“嘶,时晏你是属狗的吗?”
疼倒是不疼,但照往常来说现在绝对是被吮透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方才在马车里做了什么事。
怎么见人啊?
浮玥微蹙着眉,面上凶巴巴的吼,可那眉眼昳丽、脸尾染粉的漂亮模样是怎么看都让人无法害怕起来。
果不其然,时晏听到她故作凶狠实则已经羞到不行的诘问,心里就像被小猫挠了一爪子,非但不疼,反而痒的收不住继续欺负她的心思。
“张嘴再让我亲一回好不好?”
仗着浮玥心软,可怜巴巴地求着她,又轻又热地蹭着浮玥的唇瓣,磨她晕着红粉的饱满下唇肉。
“我一定轻轻的,就尝一尝。”
气息又急又热地扑在她跟前,语气和声音都是恳求的、围着肉骨头焦急到转圈的样子,急促跳动的心跳声和粗喘的呼吸都是灼人的难耐。
到底是被哄着求着心软了,浮玥轻启唇瓣,贴合着他的唇肉张开了道缝隙。
“好乖。”
钗环满头的公主半倚在软枕上,乖乖巧巧地任由心思不纯的男人克制着亲。
“笃、笃、笃”
马车外边传来敲击木窗的声音,随后便是栀予的禀声:“王爷、王后,到驿馆了。”
气息交融的时晏艰难地挪开脑袋,在香香软软的公主颈侧缓和着冲动。
屈起两指轻叩了叩窗沿,外边便没声儿了。
只剩下窸窸窣窣、特意放轻了的搬东西声音。
尽管途经驿站只是做个休整,但该布置的东西棠影几个还是不会含糊的。
上上下下的搬了也有个两三趟,鸢尾才差人给布置妥当。
虽是已经到了春天,但气温还是不高。
现在到的是昭州祈安城,若是路上再稍稍快些,不到七日便可回到北宁王城。
时晏这个北宁王上虽然去了晏京,但修路的事儿是一点没耽搁,李疏同着沿路各地的官员一起,已经把主官道建设得差不多了。
路修起来了,这通商自然也是提上了日程。
早在过完年不久,晏朝北宁两地的通商新规就已经颁布,逐步开始实施。
北宁的兽皮、马匹等等输送进各个州府,各地有利可图的商队纷纷来此,倒是一番欣欣向荣的繁荣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