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先让韩德海把下脉可好?”
虽是问句,但沈君樾态度却很强硬。
“是不是每次这样那样之前都要让韩德海把下脉?”陆芷鸢瞪他,挣扎着要走人,“我没兴致了,你找愿意配合你的人去。”
沈君樾,“……”除了鸢鸢他根本不会去碰别的女人!
他坐起身子将陆芷鸢抱在怀里,拍拍她的背让她消气。
“我不是拒绝鸢鸢,只是鸢鸢午膳时闻着荤腥吐了,这是有身孕时常有的症状,我是担心鸢鸢肚子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女儿,月份还小,不宜做剧烈的事情。”
陆芷鸢哼了两声,呕吐是她装的,就是为了让沈君樾觉得她怀孕了好逮住他的把柄。
之所以撩拨他,就是知道他没确定之前不会把她怎么样。
“你不是喝了那避子药茶的吗?我怎么还会有身孕?”陆芷鸢眨着眼睛懵懵懂懂的问道。
沈君樾对上她干净的眼神有些尴尬,突然耳根子红了起来,“就…就那晚没喝…”
看着他脸红羞涩的模样,陆芷鸢稀奇极了,她强忍着笑问:“哪晚?”
“就是…就是鸢鸢强摁了我的那晚。”沈君樾不敢看她,接着便移开了头看向窗外。
沈君樾要是不移开眼,一定能看见陆芷鸢嘴角那憋不住的笑。
一时之间,两人都撇开了头,一人是羞涩,一人是偷笑。
好一会,陆芷鸢笑够了,这才淡淡道:“就那一次而已,何况我只是闻不得腥味,也不能就是有孕了。”
这句话倒是让沈君樾不满意了,顿时就转过头很严肃的看着她道:“那晚鸢鸢确定只有一次!”
“……”
陆芷鸢在心里暗骂他无耻,她的意思是就那一晚没喝那药茶而已,她哪里是那个意思了。
“不止,有很多次。”鉴于他不高兴,又明显很在意那种事情,陆芷鸢只得老老实实的回他。
沈君樾脸色这才好看一些,又问:“那鸢鸢舒服吗?”
“……”混蛋!得寸进尺。